紅袖閣的正門上顯然貼了一個大大的“封”字!
“嗬!”子默冷笑了一聲,繞到了後門邊上,這後門比較隱蔽,因為有一顆槐樹擋著,所以一般人路過都不會注意這裏還有一個側門。
今日裏天空有些晴朗之色,隻這積雪還是沒有減少半分,子默推開那個隱在樹後的小小的側門,邁開步子便往自己的天閣之中走去。
昨日裏這裏還是一片歡聲笑語,今日便就這般蕭條,後院到自己的天閣之中浪費不了幾個時辰,因著這天閣連著後院。
這後院連著兩個後門,若這蕭正邦跑來查探,定然也會查到那個明晃晃的正後門,誰會想到這邊上的側門竟然是連在一個柴房裏麵的。
子默進來,這衣衫上免不了的沾了了一絲灰塵。她輕皺眉頭將那一絲灰塵撫掉才接著往那廊間走去。
越過閣樓,才到了這紅袖閣的內間,上了三樓,推開了門,便被阿樂撞了個滿懷,小東西膩在子默的懷裏“娘親,娘親,阿樂好想你!”
子默無奈的揉了揉阿樂的小腦袋,任由著小家夥在自己的懷裏折騰,眼睛卻看向了前方的孽重樓。
“什麼時候回來的?”子默語氣有些涼薄,眼睛瞥向那個坐在凳子上看著自己的男人。
“一刻鍾前。”孽重樓起身走向子默的邊上,有些居高臨下的講到,他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如今是有求於他,隻是回來後聽著這女人的語氣卻是冷冰冰的,心間便不大舒服。
子默往後退了兩步,剛好退到了牆角上。
“怎麼了,這般怕我?”孽重樓那張完美的臉龐湊近子默的身邊,手附上子默的肩膀,悠悠的講了一句。
“啪!”子默一巴掌拍下那雙附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這個孽重樓,這一次見這人,總覺得哪裏有些怪?
可又說不上來哪裏怪了。
她走向茶幾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杯子,便咕嚕咕嚕的喝了。
“唐繼軒呢?”
子默看見孽重樓聳了一下肩膀,許是真的不知道吧!如今要怎麼對 這廝說呢?她思慮了一番之後,還是覺得要開門見山的說似乎要好一些。
“我要你幫我救一個人!”她的神色異常鄭重,便是孽重樓看著也是有些不適應。
“咳咳,你讓我幫你救誰?”
“蕭祁然!”
“不去!”
“為什麼?”子默有些著急的瞅著眼前之人,她的所有希望可就寄托在這個人身上了。
“你不知道我和這個男人是情敵麽?”孽重樓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平時看著挺精明,可做起事來卻像是一個白癡的女人,他的心思這般明顯難道這個女人看不出來。
他倒是巴不得蕭祁然早些死了才好呢!
子默走到這孽重樓的身邊,翹起腳才用手夠上那個男人的額頭,摸了摸,又附上自己的額頭摸了一陣。
自言自語到“應該沒有發燒啊,這大白天的怎麼開始說開胡話了?”
“楚子默!”孽重樓那噴著火的聲音絲毫沒有打斷子默的自言自語。
“看來還是應該吃些鎮靜安神的藥的!”
“楚子默!”孽重樓三步走上前來,將子默一把圈在懷裏“你哪隻眼睛和耳朵看見或者聽見我是在開玩笑的?”
懷中的阿樂有些瑟瑟發抖“大壞蛋!大壞蛋!欺負娘親!”
子默有著一瞬的窒息之感,那人完美的臉龐便就在自己的眼前,大腦便開始眩暈了。
就在子默要暈厥的前一秒中,便聽見一聲若殺豬般的叫聲:
“啊!”
子默便看見在半空中的阿樂,炫耀的望向了子默,原來阿樂趁著孽重樓不防跑了出去,對著孽重樓的後背便開始使用她的那個什麼三位真火。
這空氣中都是皮肉燒焦的味道,子默有些好笑的望向孽重樓,便見著他恨恨的瞪下半空中的那個做了壞事的家夥。
小家夥一看這般,趕緊的撲進了子默的懷裏,還對著這孽重樓嚷嚷著“大壞蛋,看你還欺負娘親!燒死你!”
子默對著這懷中的阿樂,腦殼上就是一爆栗,小笨蛋,這是要求人啊!把人燒壞了可怎麼整?
子默上前趕緊的去瞅了瞅這傷員情勢,孽重樓不緊不慢的將整個後背露給子默看,她一看便驚蟄了!
這貨連內褲都不帶穿的麽?
子默皺起眉頭,從裏間拿出一個沾著水的毛巾,便往這孽重樓燒的泛紅的皮上擦去!
“嘶!”隻聽著孽重樓一陣的倒吸氣聲。許是有些疼,“我會下手輕一些的!”誰讓你個男人皮膚還長得這般細膩!哼!疼死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