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窩在這個男人的懷裏,有一瞬間竟然會覺得幸福,她的腦子一定是壞掉了。
隻是在這男人的懷裏她不敢亂動,萬一這男人做出點什麼過分的舉動來,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她隻期盼著,這早晨快些到來!
子默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那蕭祁然的身影,最近幾天那個男人似乎一直很忙。
忙的隻有到晚上才會跑來看上子默一麵。
被窩裏還有那男人身上的餘香,子默深吸了口氣,這男人果然是毒藥,便是連他身上的味道也這麼怡神?
子默看向被窩裏自己已經有些顯懷的肚子,不禁眉頭深鎖,孩子,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這要瞞定然是瞞不了幾天了,子默許是因為這孩子的緣故,最近越發嗜睡了。
她想著這事遲早要告訴給蕭祁寒,擇日不如撞日,便就今天吧。
他若過來,便告訴他,自己已經有了蕭祁然的的孩子了。他定然便會死心了,他一死心,這慕青才會有機會吧。
未過晌午,這蕭祁寒果然來了,蕭祁寒給子默帶了一些冬天裏的鳳梨,子默便也不客氣的收下了。
等著此間便就剩下他們兩人時,子默便開了口“寒表哥!”
“默兒有何事?”
子默頓了一下,又猶豫了許久才開口道:“寒表哥,其實,其實默兒......”
這後麵的話還未說出,蕭祁寒便開口打斷道:“我知道,默兒你不要說,你隻要不要拒絕我陪在你身邊就好!”
“不!表哥,你不知道!我肚子裏懷了寶寶,已經快五個月了!”
子默說完,這蕭祁寒愣了一陣,忽然便笑了“默兒要做娘親了,是好事啊!那可不可以讓我做默兒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呢?”
子默聽著有些心酸,自己似乎傷這眼前的男人太深了,便是如今自己已經懷胎五月,這男人竟然不在乎這肚子裏孩子不是自己的,還願意做這孩子的父親。
“不!表哥,這孩子的父親是蕭祁然,我不能再傷害你了。”
“默兒,你可知我的開心是什麼,你不理我,不願我陪在你的身邊,那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子默有些感動,隻是不能因為自己的感動,便害了人家一輩子啊!表哥,對不起!
她的眼眶有些濕潤,望著對麵那個含情脈脈的男子,子默的心一瞬間便軟了。
心裏有個聲音在叫嚷著,答應他,答應他!隻是不行,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如今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她隻想自己一個人便就這樣過上一輩子便行了。
為何還要牽連別人呢?
“默兒,我這一生除了你,別無所求!”
有些人早遇上一秒,便錯過了,有些人晚遇上一秒,也錯過了,子默和蕭祁寒便屬於前半生早遇上了,後半生晚遇上了。
若是晚一些,或者早一些,子默便會選擇這眼前的男人也說不定。
隻是這人,錯過了便就是錯過了。
子默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私心,便將這明顯不可能的事情轉為可能。
“表哥,這一生我欠了你的,來生我再還你,隻這一輩子我不想被感情所牽絆。”
是啊!這一生她還有很多理想沒有實現,這舉國統一便就是她的一個夢想。
而這個夢想她終將會讓它實現!
她倒是要那個女人看一看,丟棄他們的後果。
林詩音!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野心有多大,當她發現一切都竹籃打水一場空後,子默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是個什麼反應。
後日裏便是年劫了,家家戶戶都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君府也不例外,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因著這幾日子默都陪著這莫清,莫清的臉上也綻放起之前沒有的開懷笑容。
整日裏都笑嗬嗬的,這醫館也關門了,偶爾有緊急的病人也都到這君府裏來求藥。
司徒靖倒也樂得清閑,如今靜下心來研究醫書,整日裏跑來子默這邊要求給子默治臉。
子默隻是不想治,不然早都好了,如今其實也隻是一些斑駁的青痕,隻用那草本精油每日裏擦麵,不出月餘,便可和新生的一般。
隻是耐不住自己父親也跟著起哄,非要給這臉上附上一些中藥,說是除疤的。
子默想著便就不讓老人家操心了,便也應允了下來,這剛應允,便被裹成了這般,隻將將的可以吃飯,其他地方都裹著白白的紗布。
莫清對子默講“這個不要動,五天之後便可以拆下了!我家默兒便可以像以前一樣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