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裏,這秦歌和瑪依拉走了之後,這任君笙卻留了下來。子默支走了那倆丫頭之後,這人才開了口。隻這第一句便就讓子默琢磨不透。
“你能放過她麼?”子默不知這人說的是她還是她便就問了一句“您說的可是秦歌?”
任君笙對著子默點點頭,都說天下父母心,雖然自己對著女兒沒有多少感情,可終究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改不了的。
“道長何出此言?我對這秦歌本無什麼,隻因著道長的一個指示差點使得在下命喪黃泉,我應該麻煩你,不要讓你家女兒來找我的麻煩才是!”
子默本就是想小小的教訓一下秦歌,隻對這瑪依拉,她是抱著必除之心!
“希望姑娘可以說到做到,如此,任某便告辭了!”子默不知為何這任君笙明明有這卜數,為何不替他女兒,卜上一掛?隻也未多想,這兩瓶雪域凝潤膏算是又賺了一筆,子默開開心心的關了門。
這雪域精粹精華的消息剛放出不久,果真便看那瑪依拉和秦歌又來了,隻這一次還多了一人,那人是如今皇上跟前的紅人,也算是子默的熟人,來人便是這華貴妃!
子默差使這唐繼軒和夜傾調查這個女人,雖然表麵上這個女人竟將自己抹的一清二白,可終究假的便是假的,經不起探究,原這花嬈,原名華裳,是這萬蕭國原華國公的嫡孫女,因著這華國公府,與外親勾結。
圖謀這萬蕭國國權,隻還有另一重說法,那便是這華國公戰功赫赫,功高蓋主,這蕭正邦的父皇看起不順,便遣送了出去,給這蒼巫國做了奴仆。
這花嬈有一半說的也是真的,那蒼巫國的皇帝巫天確實有虐童之癖好,而這花嬈也是這孌童中的一個,隻子默更加奇怪的是這花嬈十六年來竟然還是個完璧之身,這不免讓人疑惑。這下算是理清了這花嬈與這蕭正邦之間的積怨。
可笑的是在子默看來,這不過隻是上一代的恩怨,與她花嬈何幹?既然逃出來了,便就找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不就挺好,幹嘛還要自己往火坑裏跳?
“又見麵了?莫公子!”這花嬈退掉四旁之人,進至裏間,便對這子默講到,子默含著笑,對著花嬈講“貴妃娘娘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有何事不妨直說!”
“瞧莫公子這話講的,此番來我就是看重您這女人坊間的一個物事,想著討要的,這一次不會白拿莫公子的東西,秀兒~”
外間進來一個小姑娘,托著一個小盒子,這盒子子默看著有些眼熟,卻也想不起到底裝的什麼,這花嬈接過秀兒給的盒子,揭開盒蓋,子默眼睛一亮,這竟然是她思慕許久的墨玉!隻這表麵上還不能露出異色。
子默淡淡的看著那墨玉,眼睛都不帶抬起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這不就是貴妃娘娘在花魁大賽上得的麼?”
“莫公子眼尖,確實是那個物事,那一日看著莫公子對此物望了幾眼,想必是喜歡的吧。莫公子也不缺錢,必也不會想拿那物換錢不是?”
“喔?那貴妃娘娘便料想錯了,我莫如雪此生,沒什麼別的愛好,便就隻愛財,這墨玉放著看不得也吃不得,著實沒有銀子用的爽些。”說完子默望向秋香。
“你這丫頭,怎麼也沒點眼力見,這貴妃娘娘來了,也不給看個茶?”
“奴婢這便去倒水!”秋香從裏間拿出一個嶄新的青花瓷小杯,放上茶葉倒上茶水,再將茶水倒入汙水桶中,也不管這一旁花嬈的驚訝,便又從水壺中到了一杯水進去。
這茶杯裏瞬間溢滿了白色的霧氣,迷蒙了這子默的眼睛,“貴妃娘娘請用茶!”秋香將這茶杯雙手遞與花嬈,便退至一邊。
“這個是上好的碧螺春,取得是這天山無根之水,喝了有寧氣安神,潤膚養顏之功效,別人我不予泡的。”子默端起茶杯又開始小喝一口,似乎這水真有她說的那般玄乎。
“那我可得好好品一品了!”花嬈那纖纖素手輕捏著茶杯,一手掩麵,小飲了一口,“確實是好茶!不愧是莫公子的下手,便是這泡的茶水也比別處的甘甜。”
子默懶得和這人磨嘴皮子,隻對著花嬈,靜著一張臉說道“華裳姑娘,有話不妨直說,我對女人一向是有求必應,隻除了我辦不到的。”
“沒成想還是給莫公子查出來了,嗬,即如此,那我便說了,這皇太後如今年邁,耳根子軟,你便要進宮,如此一來,你便有機會接近這老太後,從她那裏套取這火焰令的下落,我相信莫公子一定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