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對麵一臉的尷尬,許是蕭祁然還是個雛,對這男女之事不願提起,隻還是溫著性子開了口“昨晚見到的,你便裝進肚子裏,這此中之事複雜,不比你想像那般,若是被他發覺,我們都會有不少麻煩!”
看來這驃騎大將軍還是少惹為妙!不過這消息還是要打探的,剛好測試一下她落雨閣的能力如何。這萬蕭國的水深還是不深,她楚子默可不外乎這幾天的等待,便就等等看又如何。
當下還是要壯起紅袖閣,子默心中還裝著一支梗,那梗不拔,她心裏有時也會不舒服,這碧落閣遲早是要納入囊中。
“不用擔心明天拉,趕緊睡一會兒,明早事情明早處理,當務之急是好好睡一覺!蕭祁然我先睡了!”說完最後一句,蕭祁然便見小丫頭,倒頭睡去,一抹無奈爬上心頭,這屁股不擦幹淨如何安睡呢?
這小順子、小玄子和小安子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入的宮,若此事東窗事發,他們定會第一個受災。讓他們以完人之身,入宮侍人之後已然成了殘破的身子,這如今再因著這件事情丟了性命,蕭祁然心中便會有些許的愧疚。
明日裏再看吧,這丫頭說的不會有事,應該便不會有什麼事吧!
蕭祁然一個閃身入了內間,撲向子默柔軟的大床,在這另一側躺下,隻是心卻越發跳的厲害,看著眼前柔弱的身子,心中一絲柔軟,便將子默拉入懷中,聽見小丫頭哼唧一聲又睡了。
無奈的笑了笑,一夜好眠!
貞慶年間八月十六日,一如既往的平靜,隻這樹丫子上的知了不太安分,許是這天氣快入秋,得知自己活不了幾個日子,便嘶聲裂肺的喊叫。子默便是被這知了叫醒的。
一看身旁空空如也,便起了疑惑,昨晚難不成是一場夢?她以為蕭祁然摟著自己睡了一夜,一晚上都能感覺到那溫暖的身體,還有淡淡的體香。
“哢哢哢!”幾聲,子默疑惑,這大清早的誰啊這是?起身整理了下衣袍,儼然還是一副男裝,隻不知這什麼時候換掉的?約莫是晚間這蕭祁然給換的吧,這一襲白衣,看著便是那人的風格,不過自己穿著到也合身。
“進來!”子默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便見門外的唐繼軒匆匆的趕了進來,他一進屋便看見一個穿著素白袍子的清秀男子在此間,“你是誰?”
“噗!”子默才知道,昨夜裏忘記換臉了,得!自己這臉現在還是別人的樣子,隻有鬱鬱的對著開口“連姐姐也認不出了麼?”
“姐姐?”這唐繼軒的嗓門一大疑惑的看著子默,又繞了一圈,似乎這人的身形體態卻也有些像。“你真的是子默姐姐?”
“嗯!如假包換~”噗,看來這人皮麵具還是個好東西,以後得讓這蕭祁然多做上幾張給自己備用。
“姐姐,繼軒這次來便是有事來找姐姐你的,這對麵的碧落閣老板娘紅鳶跑來了,說要找管事的,我覺得姐姐出麵會比我出麵好一些。”
“她沒說有什麼目的麼?”這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自己還想著讓她多蹦噠兩天,自己整頓一下這紅袖閣再說,看來這步子得加快了!
“她說是商討一下這年度的花魁大賽,上京城中別的樓都訪過了,便隻餘下我們紅袖閣!”好!很好~竟然將這上京城中的花樓都聯合到一塊了。也省去了自己不少的力氣。
花魁大賽,是個不錯的機會,子默嘴角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若是熟悉的人看到,便一定會懂,指不定那個人又要栽了。
“告訴她,後日裏來紅袖閣,我親自招待,便說商議此事!”
“好!”唐繼軒一聽便如釋重負,自己和女人打交道確實有些困難,尤其還是這紅樓中打拚許久的紅鳶。
“我白日裏回家一趟,晚間過來,你召集起樓裏的姑娘,我們也開一個集體會議,晚間便停業。也算是給姑娘們放個假。”
“是!”
街中,到街東的天下第一館,子默用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要不是因為是白天,她真想把阿樂變出來乘著過來,豈不省力?
夏天的熱浪一陣接著一陣飄了過來,打在子默的臉上,小臉頓時起了豆大的汗珠子,在看見金子大匾的招牌時,心間頓時涼爽了許多。
一進門便見著許多病人圍著自家爹和師弟,她衝著那忙碌的人喊了一聲“爹爹!師弟”
心間升起了一陣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