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司徒淵真的很忙。每天早出晚歸,甚至不歸。而木離在養傷的這些日子習慣了早睡晚起。所以兩人幾乎很少能夠在王府裏碰麵。司徒淵一直在忙右相的事,右相畢竟不是個等閑之輩。要搬倒他很費勁。而木離對司徒淵他們的計劃一無所知,不過也

樂的自在。自屁股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沒有司徒淵在,她還可以出去轉悠~

這天,帶著玉琴和暮鳶出了門……

“木離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你的傷還沒好呢……”玉琴說道。

“是啊,木離小姐,王爺吩咐了讓您呆在王府的。”

“拜托-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這麼掃興好不好,我的傷我自己還不知道嗎?都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一直呆在王府,悶死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去。

一路上,東摸摸西摸摸,對這一切都無比好奇。這幾個月以來,跟著司徒淵出門都是坐馬車,走路的時候少之又少,就算是走路,她也沒有時間好好逛逛街。

“可是……王爺會怪罪奴婢的……”

“我說玉琴啊,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們有事的~放心吧。”

說罷,就跑到一個捏糖人兒的攤子麵前買了兩個糖人兒,別說,在21世紀可找不到這東西了!所以,看到這個糖人兒,木離不由得玩心大起,便買了兩個。嗬嗬,她還真沒吃過這個,以往跟著司徒淵路過的時候,隻有幹看的份兒。看兩眼便匆匆忙忙的離開。

今天,她一定要把這條街統統逛一遍,畢竟……愛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嘛~

街上到處都是小販們叫賣的聲音。這些都是在21世紀沒有真實見到過的場景。人們穿著樸素的長袍,留著長長的頭發。木離兩手拿著糖人兒呆呆地站在路中間,看著這個自己覺得又虛幻又現實的世界,仿佛做夢一般……

忽的,一輛馬車快速的從背後衝向她。可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木離,並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木離小姐——”隻聽玉琴和暮鳶兩人一同喊道。像是見了鬼一樣。

木離正準備回頭詢問時,一股力道將她推開繼

而被一雙有力的雙臂穩穩的叩在了懷中。

“姑娘,你沒事吧?”悅耳且幹淨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姑娘?”見木離沒有反應,那人又輕喚道。

木離回過神來,發現手裏的糖人兒全粘到眼前 木離回過神來,發現手裏的糖人兒全粘到眼前這個穿著純白色長袍的男人身上去了……

“我的銀子……”她還沒吃呢!?就這麼沒了?!

“什麼?!”白衣人麵露疑惑道。 “我的糖人兒啊……我一口都沒吃呐!”嗚嗚……真是倒黴啊……那可是錢買來的!

“這位姑娘,在下看姑娘有危險,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你手中的糖人兒。真是抱歉了。”

木離抬起頭,便見一個麵紅齒白的美男子正急著和自己解釋著。一身白衣顯得他如神仙一般不食人間煙火。隻是……他沒有神仙那麼淡定呃……

“姑娘,實在抱歉……我……”

“算了算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原諒你了。不過你的衣服……”

男子收起焦急的神情,誇張的送了口氣道:“嗬嗬……姑娘不必介意這身衣服,在下換了便是。隻要姑娘不生在下的氣便好。”

話落,回過神的玉琴和暮鳶連忙跑到她身邊,玉琴拉著她的手,焦急的說道:“木離小姐,你有沒有事啊?!”

“我沒什麼事。”

一旁的暮鳶對著白衣人行了行禮,說道:“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助。”

白衣人連忙擺了擺手,“姑娘不必多禮,舉手之勞罷了。”

“木離小姐啊,我們還是快回去吧,萬一被王爺知道了……”玉琴拉了拉她的衣袖,一臉焦急。

“哎呦,你們煩不煩啊,要回去你們自己回去,我還沒玩夠呢。”

說罷,一口氣跑離了她們的視線,完全無視了那個可憐的白衣人……

“木離小姐————”玉琴和暮鳶隻能看著她消失在她們的視線中……

跑了很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不時回頭看看後麵,果然沒追上來。

抬頭一看,一家豪華酒樓,——貴賓樓。

正好肚子餓了,進去吃一頓再逛!

剛踏進貴賓樓,便見大廳裏已是人滿為患。

“喲,陶姑娘,您是來找王爺的嗎?”

掌櫃的見到我便客氣的迎上來。

“王爺也在這裏?”奇怪,來貴賓樓怎麼也不

帶上她……

“是啊,王爺正在樓上的包廂裏,需要小的帶您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