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年輕人頓時臉色一邊,老子隻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犯不著被人家欺負不還手。
當即便與同伴對視幾眼,有一人站起身來,大聲叫道:“兄弟們!剁這兔崽子的!”
他剛一叫完,牛憨的扳手直接自下而上,快的看不清軌跡,擊中那個小混的下巴。上下牙齒交聚,狠狠咬進半截舌頭肉裏。這舌頭乃是神經末梢極為集中的地方,輕輕碰撞都會疼痛難當,何況傷的這麼深?由千痛的超出相象,小混腦中瞬間變成空白,兩眼翻白,跌倒在地,昏了過去。
其他人本是要做臨死掙紮,還沒響應那人的號召呢,便隻見這人口吐鮮血的倒在自己麵前,緊接著,又是“嘭嘭嘭”三聲悶響,一個個腦袋開花,鮮血淋漓,紛紛倒地昏死過去。
羅超凡扶著滿臉寒色的牛憨轉過身來,這小男人第一次用重鐵具開瓢人家腦殼,那怒火中帶著一絲興奮,“羅超凡,扶我過去,扶我過去,我要廢了翁長江,廢了翁長江!”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口忽的傳來一聲蒼老急促的聲音。
“住手!牛憨,羅超凡,你們這還是要鬧到什麼時候...快住手!”
眾人齊齊看去,隻見三個老頭子在老百姓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進來。他們的頭發和胡子全部花白,滿臉的褶皺。不過麵堂紅潤,眼睛也不渾濁,精神頭很足。
他們一走進院子,立馬就有人端來院子,讓他們坐下。牛嬸兒頓時一聲哭喊,跑了過去跪在他們三人麵前,眼淚水哇哇的流,“老祖宗,那翁老仨要殺人放火了...你看阿牛,還有我家,都給打壞了...”
牛嬸兒那哭喊聲十分淒厲,摻雜著無助和委屈。三個老頭起身,顫顫悠悠的將牛嬸兒扶了起來,讓喬愛蘭在一旁安慰去。
還沒說兩句話,門口頓時響起一陣汽車的轟鳴,三輛車停在路邊,其中兩輛是縣政府的,一輛是十分豪華的商務車,最起碼都要一百多萬。
前兩輛車下來了七八人,為首的正是納蘭嫣。她火急火燎的跑進院子,頓時傻眼。
在院子南角一片,倒著十幾個人,在葡萄架下邊,也蹲著七八人,還有四個不知死活,躺在那邊一動不動。而翁長江卻是滿臉鮮血,一身繃帶,驚恐的坐在自己家的楠木椅子上。
李偉山他們也趕了進來,紛紛愣住。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納蘭大縣長啊,你回來就好了。你快去讓羅超凡和牛憨他們住手吧,好好的一個鄉,怎麼給鬧成這樣?”一個老頭發話了。
納蘭嫣等人連忙彎下腰,向那仨老頭鞠躬。納蘭嫣更是問道,“大爺,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阿牛會跟翁長江他們作對啊?”
“別問我,我老頭子頭暈眼花,哪裏知道他們那些年輕人的事情。不過這事兒鬧得太大,對我們鄉不好。”說著,三個老頭便指了指那可憐兮兮的翁長江和手持扳手的牛憨。
納蘭嫣見羅超凡也在這裏,眉頭一皺,又看了看那些圍觀的老百姓,假意大怒喝道:“牛憨,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把你手裏的玩意兒丟了,你想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麵殺人嗎?!”
李偉山跑到牛憨身邊,想要奪過那根扳手。可是,牛憨卻橫手一指,怒聲叫道:“山哥,你別動我!翁長江這雜碎,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他!”
李偉山可是知道自己兄弟的秉性,這心一橫,可是誰都敢動,就連這他這做大哥可都勸不住。他轉頭看向羅超凡,“凡哥,我沒辦法了,你快說說他,不能見他犯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