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一天的洗漱,子淵回到自己的房中,看著梳妝台上的自己,五官姣好,一雙貓眼褐瞳,在燈光下變得透明。挺挺的鼻子,鼻尖卻不如人意的圓潤。小小薄薄的唇,笑起來卻會變的厚重起來。微微上翹的嘴角,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直在微笑。如此看來,這是一個令人喜愛的姑娘,雖然一眼望去不覺得是美女,但是身上那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是任何人身上都所沒有的。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耐看吧。卸了妝之後,麵無氣色,滿是頹廢與無力。唉聲一歎,回到自己的床,一個隻有一米2寬的小床,像水泥般的床,就這樣無任何所想的躺了下去。
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唯一的,世上一部分人仍然堅信存在平行世界,在那個世界裏,有與你相對應的人存在,你們互不幹擾卻互相牽絆。
如果另一個平行的世界是我們的前世,那麼你會不會在某一天忽然畏懼起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另一個世界的人監管著,映入眼簾。
人們常說,人之所以會做夢是因為這輩子與前世相連,前世未了的心事會被托夢到現世來。
……
麵對子淵的是一片叫人惶恐的黑暗,她試探性的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四周,這!她迅速收回了手。是什麼材質!粗糙的像月球表麵,但十分油膩黏糊,時而能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蠕動!她拚命的向前跑去。然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特!特!克特克特!”的聲音正在後方向她逼近,她發了瘋地向前奔去,終於!看到一扇透著光的天窗,然而想要上去卻不簡單,必定要爬著那令人作嘔的牆尚可。容不了她考慮那麼多,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小姑娘就這樣如漢子般擒著那油膩蠕動的坑向那天窗攀爬而去。不巧!發出這“特!特!克特克特!”聲音的鬼怪竟也會爬!由於太黑,子淵無法看清那是個什麼鬼,她隻能奮力的向上爬。就在快要接近天窗之時,子淵最後幾絲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光。她稍作休息了會兒,喘了口氣,有什麼東西搭上了她的肩膀,濕噠噠的。她一回頭……隻見一個熟悉的麵孔雙眼正猙獰的瞪著她,渾身是血。她驚了一陣,大喊了一聲“啊!……”
……
子淵“啊!……”的一聲從床上坐起,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的房間。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突然叫起來,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噩夢了嗎?夢到了什麼?怎麼什麼也想不起?為什麼那不像是夢。算了算了,這種夢也是多了去了。子淵這樣想著,就走下了樓,隻見自己的妹妹子傾正跟爸媽在客廳裏偷偷商量著什麼。由於噩夢的原因,子淵也沒考慮那麼多,隻是喝了口水便上了樓。
“哎?這都淩晨了,他們怎麼還坐在客廳裏?”子淵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客廳裏,子傾說道:“她難道真的沒發覺嗎?自己即將覺醒的事。嗬嗬。連自己妹妹被別人綁走5年了卻還不知道。你們真的相信她的覺醒才能解封綠鬆石嗎?離她的覺醒之日不遠了,我可是等了她500年啊……”
一個男人默默的說:“你覺得老大說的話會有錯嗎?不然我們還會綁架他們一家人?”
女人隻是默默的附和了一聲,微微皺了皺眉。
------題外話------
活至今,我們不難發現身邊的人形形色色,而品性總是有兩麵:一麵是幻像,留給交際;一麵是實體,是心髒,留給自己。
而我,也有兩麵,亦或是附生的可怕的多麵。我畏懼,我惶恐不安,我膽小懦弱,我做不到對喜愛的事物永矢弗諼……我有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弱點,那便是……我竟無法說出口!可惡的人類讓我羞恥於言語,表達於行動,一種可怕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