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給她放個年假,加個薪升個職……”
還在外麵為殷大BOSS奔波的王雪莉腳下一個蹣蹌,險些摔倒在酒店的電梯前,好怪,明明是沒有拌到什麼啊?難道我的道德底線不能再降了?阿彌陀佛,隻此最後一次,對不起,老板娘,我又算計你了。
被色字晃得靈魂出殼的殷天終於哄騙著蒙著眼睛的格格出來,亦步亦趨的坐上車,下車,上電梯,再走長廊,再定格,蒙眼的手帕被拿下,格格被轟的外焦裏嫩。這是什麼情況?紅酒,燭光,鮮花,熟悉的酒店格局,熟悉的擺位,還有,餐桌上的“殷天套餐”。格格狠命的瞪著殷天,咬牙切齒狀:“算你狠……”
男人牽著女人走到餐桌前,哄著女人:“丫頭,你得幫我好好回憶回憶,我當時都沒品嚐到天鵝肉是什麼滋味。如果回憶不起來,我以後會有陰影的……”說完用哀怨的眼色看著格格。格格則絲毫不為所動,咬牙切齒道:“好,我幫你回憶……”殷天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殷天悶聲慘呼一個小時,嘴裏還咬著毛巾,以掩蓋著仿佛屈辱的聲音。這是被格格對全身進行泰式按摩的結果,全身無力、酸軟,卻又出奇的痛並快樂著。甚至有些舒服的要睡覺,正趴在床上舒服得半睡半醒間的殷天,皮膚突然有些戰栗,像是螞蟻順著腳趾向上攀爬,庠到了心坎裏,螞蟻卻不管他是否在庠,繼續向上,在他的腿跟、臀部,後背、腋窩、耳後,一級一級的留下濕濕的印跡,小手也不老實的劃過每一寸肌膚,輕輕的感受著螞蟻的爬行肆虐,殷天的觸覺達到人生巔峰,每一顆細胞都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雀躍歡騰。小舌頭如螞蟻般爬行後,一個小人兒就貼了上來,雙手壓著他的雙手,雙腳壓著他的雙腿,心髒貼著他的心髒,達到最完美的合體。殷天仿佛從來沒有這樣煎熬過,反身將小丫頭反壓,此時的小丫頭,雙眼如黑寶石亮睛睛,頭發零亂披散,偶爾發絲劃過殷天的肌膚,引起一陣陣酥庠,壓抑多年的殷天終於如開閘的洪水,形成山崩,形成石流,所過之處,食骨吞盡,這頭在爆炸中掙紮,那頭卻始終打不開小丫頭的安全褲,咆哮的殷天邊解著尤如蜈蚣般多的鞋帶式的小褲褲,一邊詛咒:“王雪莉,我要扣你年終獎,扣你工資,降職位,不,直接給你炒魷魚。”看著怒火中燒的男人,小丫頭紅著小臉,抓住殷天胡亂解繩的手,牽引著伸到自己身子下麵後腰處,觸感敏銳的殷天突然眼睛一亮,原來褲子背後有機關,打開,SOEASY!好吧,王雪莉,我暫時饒了你,年終獎,勉為其難給你吧。
遠在酒店外吹冷風等出租的王雪莉望眼欲穿地等著出租車,渾然不知在殷大BOSS整個爽歪歪的過程裏,提到最多名字的,不是佟格格,竟然是王雪莉,雖然是罵的;自己的職位、年終獎竟然也如過山車一樣,上下了好幾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