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綠樹成蔭帶著幾分蕭條,夜妙漓步伐絮亂,神情中帶著幾分傷悲,寒風吹過那刺骨的疼意早已令她麻木。夜妙漓攏了攏衣,昨日一場大雨洗滌了天地,也給這個冬日徙增了幾分寒意。“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夜妙漓滿懷無奈的道出這一句話,抬首卻沒見到他期盼的神情,此時她那顆微帶著幾分期待的心,在這一刻隕落。
在你心中,我真的僅僅是個過客嗎?若是那樣那就到此結束吧!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再見時我們隻是陌路人。夜妙漓無力的閉目邁著沉重的步子領先走在前麵,而身後的明澤軒心中早已在滴著淚水。眼神中透著無盡的絕望與痛苦,卻全讓她拋於腦後而不見。
因他二人昨夜未歸林中到處都是尋找他而人的的侍衛,大雨磅沱了一夜所有的線索全都被雨水衝淡,此時滿天呼喊卻也沒有絲豪的回應,夜妙漓避開那些尋找他的人手,拉著馬從另一條僻靜的山路離開,淚水決堤隻為他的忘記,一路狂奔隻想快點離開存在著他呼吸的地方,在同一天空下他仍能感覺到那種無奈、那種彷徨。
“你決定了。”一道白影似鬼魅一般掠出坐於樹枝之上,似乎早已算準了她會出現在這裏似的,早早在這裏等候著,那宛若天人的臉孔上帶著幾分凝重的神情,神情中透著幾縷傷感。
‘籲’聞聲夜妙漓急忙拉住韁繩,抬首便見遠一顆樹腰上橫臥著一道白影,乍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雪岩,夜妙漓眼中閃過幾分不悅的目光落在雪岩的身上。身子在微風中怔了怔,目光中滿是冷意。
“是你,又想把我擄回山上。”夜妙漓像一隻刺猥一樣,目光如刀那疏離的語氣中滿是冷漠,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男人在她回來時,居然當眾把他擄走,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又怎麼可能再讓同一個人把自己擄走,那夜妙漓的聲名何在,她威嚴何存?
雪逸恒一個瀟灑縱身躍下樹腰,翩然的停在她的麵前。“漓兒你何必對我報有這麼大的敵意,我隻是關心你,所以才來。”雪逸恒一副浪蕩的表情上前,嘻皮笑臉的表情讓夜妙漓感到有幾分厭倦,夜妙漓別開目光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我跟你不熟,別叫得那麼親熱。”夜妙漓輕輕的拉了拉韁繩,馬兒又開始前行,雪岩一聽他這話臉色立馬便暗了下來,什麼叫做跟他不熟,他們可是表兄妹耶,這也不算熟,他真不知道怎樣的關係才叫做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