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連大人真想打我板子?”夜妙漓見那些衙役正要動手拿他冷冷的喝斥一聲。侯笑非笑的看著連鬆。小小一個刑部尚書也想打她,是不是看她長得比較好欺負啊!夜妙漓自顧的掃了一圈自己,自認為不像啊!可看到諸和那樣子,她才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是。”連鬆鏗鏘有力的說道。那絕決的目光讓人感到有幾分害怕。
“你不後悔。”夜妙漓淺笑挑眉問道。
“本官沒什麼好後悔的。”連鬆絲毫沒有質疑的回道,而夜妙漓的臉上卻浮現一絲輕笑,上時的連鬆還沒有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而他卻走進了一場浩劫之中。
“可小女子認為大人很快就會後悔。”夜妙漓若有所思的看著連鬆。雙眸微眯閃過絲危險的笑意。放眼望向公堂前那些圍觀的人員那淺笑飛揚別有韻味。
“不知道有哪位朋友願意替小女子跑一趟俊王府找秦管家,就說南梓在刑部,讓秦叔來接一下。”夜妙漓含笑掃望了一下,那別有深意的笑,讓眾人有幾分錯感,仿佛她每一投足都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天地間她如同高貴的女王一般。
一聽她此言場麵一陣唏噓‘俊王府’這三個字試問平都的人誰不知的,那可是當今陛下夜幻魂最寵愛的王爺,戰功霍霍。更有的是他從不恃寵而嬌,向來以德服人,在平都之中頗有威望,同時也深得民意。若為君王必定配得上賢君之稱。
可這女子卻說要讓秦管家來接她,看這樣子似乎很熟悉俊王府似的,可眾人皆知俊王不喜女色,俊中除了解那些婢女,還有她的妹妹與雙儀公主別無其他女子,那這女子又是誰?南梓?可誰也沒有發現正當眾人疑惑於她的身份時,有個家丁裝扮的男子不聲不響的已經離開了。
“大膽,公堂之上不得喧嘩。來人給本官打。”連鬆心下有幾分毛燥,俊王表麵看上去是很溫順,可他知道那是一隻沉睡了的老虎,看似無害,實際上有可危險了。可這女子卻說要找俊王府的秦管家,頂多是個得寵的婢女,沒什麼可害怕的。
“美人隻要你開口,本公子可以免了你這杖刑可以免去。”諸和一臉笑意的看著夜妙漓,那曖昧的神情仍誰看了都感到惡心,夜妙漓淺笑對著諸和。
“是嗎?可惜小女子不想欠公子這份情。”夜妙漓輕啟朱唇,淡淡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倔強,她就是看不慣這男人的所做好所為,別人不知道她可明白這諸雲海不過是何青手下的一個爪牙留著他遲早就是一個禍害,而這刑部也隸屬於六部全是何青的門生,自然他們都不可留,若是這杖刑能拔掉他兩顆牙,那她也願了。
“你這個女人真不識好歹,哼!”諸和擰眉,從來都不曾有過今日的這般窩囊,居然當眾讓一個女人給拒絕了。
“公子說對了,小女子怎麼敢高攀公子呢?”夜妙漓仍是那副淡漠的神情,臉上浮起冷冷一笑,六個衙役帶著巴掌大的杖輥,大約有一米多長,五尺之厚,上前兩人將夜妙漓放倒架在地麵上,那冷冰冰的地上微微帶著一點點熱度,四人架著他嬌小的身軀,其中兩人分兩邊站開,隻聽見連鬆一聲怒吼,右邊那衙役高舉杖輥重落於夜妙漓的後腰之上。夜妙漓咬了咬牙,臉上微顯幾分吃疼,那冷汗早已在額頭密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