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一道溫香軟玉到對門的長春閣中給明澤軒。”流雲妙漓咬咬唇說道,他的眼中透著冷冷的殺意,而那殺意不巧讓孫掌櫃看見了臉色隨及蒼白。這長春閣誰人不知啊!裏麵的女子個個都風華絕代,心中暗想:敢情這公子是吃醋了,這軒王的事情那是他敢開口問的,而且這南公子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心中那個悔啊!為何他就找上自己了。

見他絲毫不動,她更怒了。“還楞著做什麼?還不去。怕本公子付不起銀子嗎?待會送完讓明澤軒自個結帳。”此時她心中滿滿的對他全是不滿,心中暗道:哼!敢背著我跑到青樓去,還說什麼要重要的事情,真當我流雲妙漓好欺負,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分道揚驃吧!

“是,是這就去。”孫掌櫃心下有些害怕,這十年來明澤軒對他可是言聽計從啊!幾乎都快要把她寵上天了。看樣子是軒王娶了親忘了他,所以才會惹得他發火,這下倒是苦了他了。心中那個苦啊!又是誰能明白呢?

“還有告訴他一聲,就說最近我心情不好,要回家住上幾日,沒事叫他別來找我,太後的生辰他愛帶誰去就帶誰去,我不稀罕。”流雲妙漓說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而雪君琊楞楞的看著那身影眼中浮現了一絲笑意。沒過一會兒隻見孫掌櫃戰戰兢兢的提著食盒向長春閣走去。

“喲!這不是醉佳樓裏的孫掌櫃嗎?怎麼舍得到我長春閣來坐坐啊!不怕令夫人晚上逼供嗎?你不怕我還怕她晚上到我長春閣來鬧事呢?”站在門口的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帶著幾分取笑之色看著孫掌櫃,這十幾年來兩家早已形成了對立,嘲笑孫掌櫃那也是常事了,也不差今日。

“花媽媽,我看你還是別隻顧著嘲笑我了。你還是想想如何保住你這長春閣吧!軒王府那小公子也是我們這等平民能惹得起的。”說到這裏孫掌櫃臉色不由的一暗,這被叫做花媽媽的婦人神色也微微變得有些蒼白。

“你、、你什麼意思?”花媽媽害怕的看著孫掌櫃,這軒王府的南公子這南都誰人不知呢?軒王早把那小子寵上了天,不僅如此據說幾月前他還燒了軒王府,結果軒王卻沒有責罵他,僅僅說了一句人沒事就好,換作別人隻怕不知死了幾次了。

“什麼意思,軒王是不是上你長春閣來了。”孫掌櫃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浮現了一絲苦澀。

“是、是啊!他找媚心聽曲。”花媽媽恍然大悟,而眼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這食盒你替我捎給軒王,就說是南公子給他點的,南公子說他心情不好要回府住上幾日,太後的壽辰軒王愛帶誰帶誰?”孫掌櫃苦笑著說完,忙將那燙手的山芋扔給了花媽媽。花媽媽臉色一變,帶著幾分無奈的看著孫掌櫃,帶著心驚膽戰的接過那食盒,戰戰兢兢的向著長春閣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