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大概也就隻有我這麼傻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了,仿佛現在失了鬥誌,也失了意義。
這樣的想法是頹廢的,曾經把這樣的想法告訴過米蘇,那一次我以為會被她罵無能,結果意料之外的,她卻告訴我,她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她現在的生活是許多人所羨慕的,可是真正快不快樂也隻有自己知道。表麵光鮮,內心卻是痛苦得想要殺人,這樣的感受除了自己,誰能知道呢?
沒有親身經曆一些事情,怎麼可能說出如此絕望的話語呢?我相信這是米蘇真實的想法,因為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疲憊。
我也倦了,和她一樣的倦了。不管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的好,最起碼這樣的生活曾經令我感受到了累,感受到了煩。
我有些不舒服,可今天我卻乖乖的找到了治疼痛的藥吃了兩片。本是打死也不想吃藥的,可是申明賢那一次喂我吃藥時的景象是那樣的溫馨,瞬間,我的心暖了起來,然後眼角便濕潤了。
看著那一大袋子亂七八糟的藥,不知道該作何感想。會感動是必然的,然後腦海裏浮現著他的模樣。
我躺回了床上卻睡不著,雖然頭還是不舒服,可是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卻始終沒有辦法入睡的,酒醒了,想要再裝糊塗也是不可能的。
一醉解千愁,可是酒醒以後呢?換來的卻是身心俱憊啊!
拿了一本書翻開看,想著可以解悶,然後增加睡意,隻是心不在這上麵,那些字也像螞蟻一般咬得我難受。
索性不要看了,想著米蘇離開後也不曾給我打過電話,我有些憂心,不知道他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米蘇追上了申明賢,那麼會知道一切真相嗎?申明賢會狠心的將一切告訴她嗎?
我好擔心,幾次拿起電話卻又這樣放了下來。不知道該打給誰,是米蘇還是申明賢?
是去質問還是要去安慰?在這個時候,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是另一種形式的破壞了安寧,我寧願現在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一直裝下去。
可是沒有辦法裝下去,申明賢那受傷的眼神卻始終浮現在我的眼前,緊緊的閉上雙眼卻還是徒勞,我發現,他在我的心裏已是根深蒂固,無法抹滅了。怎麼能夠將他抹去呢?
關著燈,就這麼睡著了,什麼都不想管了,什麼也管不了了,似乎一切事情的發展已在我的能力範圍以外,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那麼就這樣吧,傷了也便傷了,痛了也便痛了。別人的事情我不想管太多,隻要想著盡快的把自己的傷口治好就行了。
也許在必要的時候離開這裏,去另外的地方也不錯。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真的走了,也許會被吧不負責任吧?
做一個逃兵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希望不要有這樣讓我嚐試的機會啊!
天亮了,起了一個大早。也可以說是沒怎麼睡踏實,第一次起了這麼大的早,人還這麼精神。
司涵給我打了電話我便下了樓,持到他正在自己的車旁等著我呢,我有些驚訝,第一次看到他的坐騎,原來這麼高級呢!一個寶石藍的寶馬,是我喜歡的。
今天我們穿的倒是很有默契,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培養出來的,同時穿了白色的棉襖,我們對視一笑。
他穿白色的衣服真的很好看,會永遠是人群中注目的焦點。
上了車之後他遞給我一束花,倒不是俗氣的玫瑰,這讓我是開心。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不過也許是我本身太過敏感,如果不是戀人的關係,接受別人的花總是容意讓人產生遐想。不過我倒是沒有說什麼,現在這些並不是重點,心裏一直忑忐,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審問。
終於到了我家,沒想到他還用心的買了好多的禮物,東西昂貴的程度讓我詐舌,這樣的人情我得怎麼還啊?幾個月也許都還不上,當然他也不是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和我計較這些東西的。
可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心裏總是覺得虧欠他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隻是我自己的個人想法,不足以去多想的。原本是暗戀的對象,一夜之間轉變成了可以當兄弟的朋友,立場便也更加的不一樣了。
進了屋,老媽看到司涵的時候兩眼放光,像貓見到老鼠一樣,我當時就覺得害怕了,不過司涵倒是沒察覺老媽的不對勁,還一個勁的陪著笑,我心裏想著,這場戲他演得還真是夠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