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情不自禁(1 / 2)

他的懷抱是溫暖的,讓我有些舍不得離開,眼角的淚水已幹涸,有些迷離,有些困倦了。

我有些發抖,因為太冷了,空氣仿佛要將我們凝固,連呼吸都變得固難了起來。

他察覺到了我的不適,然後將自己的棉衣脫了下來,蓋在了我的身上,自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加厚襯衫。

我意外的坐直了身體,想要好好的看著他,無奈太過黑暗,還是看不清楚的。隻是那一雙眼睛異常的明亮,閃呀閃,讓我安心。

“我沒關係,你這樣會凍壞的,還是穿上吧。”我很感動,卻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他做出如此的舉動來,他也算得上是玉體了,萬一因為我而感冒之類的,我可是過意不去的。

“我沒關係。”他這樣說,可是我卻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在發抖,他很冷,卻還是很有紳士的把衣服給了我,這樣的男人也許真的可以托付終生吧?

隻是要托付的那個人是米蘇,而不是我。更也許在遙遠的韓國也有人在等著他的愛,他的溫暖。

這樣的事情我不太敢去猜想,隻是眼前就隻有我們兩個,我雖然做人隨意,卻也有自己的固執。

“不要,你這樣會病倒的,到時候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快穿上,否則我就生氣了。”

我嘟起嘴巴裝作生氣的樣子,固執的把衣服再次披回到他的身上。在這樣冰冷的電梯內,穿得再厚卻還是會感覺到陰冷,何況是穿那麼少呢?

他拗不過我,隻好將衣服披好,不過卻也在這個時候將我摟得很緊,然後將他衣服的一邊搭在了我的身上,現在的情況就是我整個人趴在了他的懷裏,然後兩個共披一件衣服。曖昧不已。

因為緊張,我的身體僵硬得像一條死魚,不敢動一下。心卻越跳越快,不知道他此刻是什麼樣的感覺,和我一樣嗎?還是異常的自然?

如果隻當作是朋友,那麼便可以很自然的麵對,也許是我的心境與想法不對吧?

可是如果隻是普通的朋友,為何又要做得如此的曖昧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總是不敢大膽的去猜測,深怕自己太過自作多情,深怕自己陷得太深。不是我自己對帥哥沒有免疫,隻是這樣的男人太有魅力,心裏自然也就沒有多少的底了。

“暖和了嗎?”他低下頭問我。

“嗯,好多了,謝謝你。”我心想,幸好有他在這裏陪著我,否則又是我自己一個人,估計也就甭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也許身邊也真的該有個男人吧?這是我剛剛得到的一點心得。

不過這種想法最好還是不要讓老媽知道的好,否則會更加勁的讓我相親。想起來就是一陣的冷顫。

“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搖了搖頭,這話自然也是不能和他說的。

頭發剛好擦到他的下巴,怪異的感覺。我們兩個都僵硬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手攬著我的背,輕輕的,突然加重了力道,卻是不疼的,我知道他也同我一樣有了反應。

這就叫幹柴烈火嗎?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這樣的條件下,一切皆變得曖昧不已。我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想要起身,卻被他製止。

我側過臉看他,卻碰上他低下來的臉,我有些慌亂的躲開,卻被他固定了頭部,然後就這樣,兩個幹渴的唇瓣貼到了一起。

不知道是呆掉了還是沉醉了。沒有太多激烈的感覺,隻是這樣瞪大一雙眼睛,不知道該看幾哪裏。

這是初吻,卻是這樣被嚇呆掉了。我該怎麼辦?手胡亂的想要在空中飛舞,想要抓住一些什麼,卻沒有任何的東西讓我著力。

他的手握住我的,然後將這個吻一點一點的變深。

也許是過去了一個世紀吧?很久遠了。我不知道,也記不太清了,自己整個變成了一個木頭人,被吻就這樣被奪走,被一個算得上完美的男人奪走。

等到清醒之時才想起來,他,是米蘇愛的男人,而我卻與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把這事當成是意外來看待吧?否則將來再見麵的時候一定會尷尬不已,不可說的事還是放在心中最好。

“你……”我不知道該對眼前的這個人說些什麼,因為真的失去了一切的語言。

對於感情方麵的事情我還是一個陌生的選手,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也不知道怎麼去躲避一些該躲避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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