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我和樂馨同時叫出生來,因為除了他有誰會挑撥董岩豐和駱家呢?可是,那個男人,連姓誰明誰都不知道,怎麼找?
“樂馨,如果你把真相告訴董岩豐,他會相信嗎?”我問。
樂馨搖搖頭:“現在要她相信很難,除非他媽媽親自跟他說,可是,現在見不到董太太,也沒有辦法,我們都不知道他接她去了哪裏。”
“還是要把鄭叔找出來。”駱少收起所有的日記說,“我覺得這件事也該讓爸爸知道,或者爸爸有辦法找到鄭叔或者是那個男人。”
“對你爸爸來說,這個消息很殘忍。”樂馨搖著頭說。
“不,對他來說最殘忍的事,是媽媽的過世,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駱少說,“我去找他,你們看有沒有辦法能找到董太太。”
駱少一走,我又想起另一個疑問。
“董太太是幾年前才轉來那家療養院的,可是駱少媽媽說是在老家,這中間肯定又發生了什麼事?”
“樂彤,你呆在家裏,先不要出門,我去岩豐家裏看看,如果能見到他,我看他能不能聽我講兩句話。”
我想我們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樂馨和駱少離開之後,我才有時收拾英國帶回來的行李,我從房間的窗口看下去,顧胤正在花園裏散步,看到他的背影,我說不出的內疚。我跑下樓去,站在他麵前。
“樂彤,你沒出去?”顧胤倒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們都出去了,我整理了下行李,你呢?也不出去?”
“一起走走?”
我沒有理由拒絕。
“我不知道原來駱家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姐姐不在了,我唯一關心的就是steven沒事,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就回英國去。”我不敢看顧胤的臉,駱少在危難的時候把照顧我的責任推給他,現在他又把我送回駱少身邊,這對他,真的很殘忍呢,我隻能不停地祈禱,他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愛我,並不會像我想象的那樣的痛苦,可每次想到這裏,那幅《守護》就會不識趣的出現,似乎在提醒我,我和駱少不過是利用他對我的感情。
“就算以後沒有機會一起在英國看日出日落,我還是謝謝你,在英國的一個月,已經讓我覺得很幸福。”
“對不起。”
顧胤擺擺手,繼續往前走。
“千萬別說對不起,你們一個是我至親的人,一個是我最想守護的人,何來對不起。”
顧胤越是這樣說,我越覺得自己的自私。
“隻要你和steven都好好的,我也就安心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一定要幸福,如果steven傷害你,我不會放過他。”
是,我們一定要幸福,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一定能夠得到圓滿的解決。
晚上駱少帶回來的消息,雖然不是什麼好消息,但至少對找到事實的真相總會有所幫助。
“爸爸,我托朋友查到你說的那個紀登奎確實最近在本市出現過,我想應該就是他找過董岩豐,我有找人在找他落腳的地方,應該很快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