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我在帳篷裏翻來付出的睡不著,雪天綾也別我鬧的一晚上沒睡好。
第二天我們收拾好東西沿著小路下含棺地的時候,精神倦怠的雪天綾不斷的打哈切,我有些不好意思,現在還什麼都沒發生我就這麼坐立難安,鬧的隊友都休息不好,卦相上隻是說有可能有人要死,那還有可能沒人死哪!
就這麼想著我頓時全身都充滿了幹勁。
張明峰看著我一下子陰雲密布,一下子陽光明媚,悄悄走到雪天綾身邊低聲問:\"她是怎麼了?\"
雪天綾嗬嗬一笑,打著哈欠說:\"估計中邪了。\"
鄭梓豪雙手環保站在他兩身邊,不屑得說:\"要真撞邪,那也沒她邪,邪都得避著她走。\"
眾人覺得鄭梓豪所言非常在理。
我一回過頭對著他們一笑,這群人看著我頓時四下散開。
下到底部的路是一條盤山路,成回字性迂回向下,我們費了好些時間才到達含棺地的底部。
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穀底早就荒草叢生,一腳踩下去都不知道深淺,站在含棺地的底部一股徹骨的寒意就從腳底往上侵。
羅盤的指針在含棺地的棺材底部不斷的旋轉,世間萬事萬物都帶著自己的磁場,而含棺地的磁場隨著風水的改變也早已發生了改變,天然的棺材在這裏卻成了一個巨大的養屍地。
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定讓何生先離開:\"何生,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會很危險,我希望你能先離開。\"
何生一聽我說要他離開,臉拉的老長說:\"沈小姐,你們這可不地道,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還沒個結果你們就想要我走?\"
我兩眼一番,心裏苦笑,這四周荒草之下不知道有多少的屍體。
含棺地異變藏屍聚氣,正陽之氣渙散,陰邪猶勝,植物都透著黑色,要說沒什麼東西,這誰也不信。
我堅持要讓何生回去,何生卻堅持要跟我們繼續在一起,僵持了幾分鍾,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何生卻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李教授一個知識分子都能留下來,我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怎麼不行。\"
\"你就是不行!\"我陰沉著臉看著何生,眼裏充滿了威脅:\"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不走?\"
何生看著我脖子一縮,氣勢頓時弱了下來,說:\"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我就不走,就不走,腿長在我身上,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一聽何生是打定了注意要和我耍無賴了,這種破招都能想出來。
就在所有看都看著我要如何處理這個耍無賴的時候,何生以為吃定我的時候,我也急了,這種時候怎麼容的了他在這個'荒草何茫茫,孤墳亦瀟瀟'的地方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