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說話,楚法成顯得更加得意,以為自己的名號把我鎮住了,冷哼一聲說:\"怎麼連自家門派都說不出口嗎?\"
在知道他身份之後,我淡淡一笑鬆開門把,轉身麵對著楚法成,絲毫不避諱的直視著他,聲音也硬朗起來:\"我叫沈傾傾,很巧也是茅山派的,至於我的師父你應該沒見過。\"
楚法成聽著我也是茅山派的,師父還連他都沒見過,顯得更不可一視,料定了我不知道是那支旁係中的旁係,更加的傲慢頤指氣使的說:\"還不快速速給貧道開門。\"
我雙手環抱對著他冷冷的開口:\"憑什麼?\"
楚法成聽著我這個年紀輕輕的茅山弟子竟敢這麼和他說話氣的這牛鼻子鼻孔冒煙,想他何時受過這等頂撞,顫抖的手指著我,頓時暴跳如雷。
被一個晚輩如此輕視,任憑誰也受不了,何況一向自視甚高的楚法成,他在茅山派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人。
看著楚法成麵色潮紅快被氣死了,我依舊冷靜以對,嘴角一扯,你生氣我不生氣,接著說:\"今天我還真要先進去。\"
\"好,好,好,\"
楚法成盯著我連說了三個好,可見氣的不輕,氣急之下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教不嚴,師之惰'今日貧道就替你師父好好教訓你,替茅山掌教教一教你我茅山派的規矩!\"
門口的這一番爭執,讓屋內的人都走了出來,剛好聽見楚法成這番'慷慨激昂,勇氣可嘉'的話語,都是一臉大寫加粗的臥槽,紛紛憐憫的看著他,在心裏為他默哀。
我完全震驚於楚法成口不擇言的話語,他剛才說什麼?替'茅山掌教'教訓'沈傾傾'?
這話真沒毛病,,,,,
看著大家都出來了,楚法成顯得更加得意,開口叫著門中其他人,詢問我這個沒教養的門徒是誰教出來,直呼愧對祖師爺。
此刻和他一同來的門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個個紅了臉,沒人回答他,一副我和他不熟的表情,恨不得和他劃清界限,媽的智障簡直丟人!
茅山派來的近二十個弟子個個找個地縫鑽進去,替'茅山掌教教訓沈傾傾',他是怎麼想出來的,腦回路堪稱奇葩。
楚法成見沒人理他,也感到困惑,看著這些人個個麵紅耳赤的也不經想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嗎?不過是要教訓一個沒禮節的小輩,叫什麼沈傾傾?
沈傾傾!
突然之間楚法成想到了一個讓他驚恐的事情,看我顫抖的說:\"你,你說,你叫什麼?沈傾傾!\"
我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對,我就是沈傾傾,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教訓我這個沒禮貌的晚輩嗎!\"
楚法成被嚇得後退一步,茅山派從建國幾十年來都沒掌教,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才第一次見麵就大言不慚的說要教訓人家,讓他怎麼下的了台,何況還當著眾多名門正派之人的麵。
在一邊的張明峰和鄭梓豪在一邊憋著笑的肚子痛,他們早就知道沈傾傾腹黑,領教過她整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但這麼埋汰人,還真是第一次,鬼知道她那小腦袋瓜子裏還藏著多少壞水。
楚法成在想明白沈傾傾是誰之後,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忐忑不安的等著我開口,我就是不說話,微笑著看著他一言不發。
而其他人都感覺到了我此刻故意一言不發中的深深惡意,就怕我這個掌教遷怒他們,一個個提心吊膽的表示這個掌教有點邪。
我看著楚法成急的滿臉大汗,覺得時候到了,推開會議室的門,走進去之前特意轉身看著楚法成說:\"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楚法成小雞啄米的點頭,態度和之前比起來天壤之別,但這時候對我的態度恭謙,並不能代表他這個人就學會了恭謙,他現在恭謙的是茅山掌教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況且今天我是第一次和茅山眾人見麵,下馬威立了就行,也不能太讓他們難堪,再說'教養'這種東西不能急於一時,我們日後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