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迎上曾之微的眼神,挑釁的看著她,堅定的告訴她:“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一定會過的很幸福。”
像是聽見笑話一般,曾之微帶著嘲諷的笑意說:“是嗎?薑潮你是不是很糾結,你拿他當朋友的同時卻對他又非常忌憚,一個有時候讓你覺得他可以信任,但有時候卻讓你對他非常忌憚,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他就是另一個你,他讓你覺得害怕,你害怕會變成我們這個樣子,所以你極力的要站在光明裏,高高在上的對著黑暗中的我們表現出你的正直,但即便如此也藏不住你陰暗自私的一麵,為了達到目的你和我們一樣會不擇手段,我看得見,薑潮也一定看得見,你瞞不了任何人。”
“滾!我才不和你一樣!”曾之微的話讓我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的一席話搓中了我心裏一直拒絕承認的東西。
“曾之微被押著上了車,瘋狂的笑聲卻依舊傳進我的耳朵裏。”哈哈哈哈,我等著,我等著看你的結局,沈傾傾!
我的臉色極度的不好,一時氣血上湧暈了過去,直到被送進竹海市中心醫院的第二天才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守在我床邊的嶽照夜,薑潮和鄭梓豪,見到了我醒了過來趕緊按了呼叫器,叫醫生來檢查,在得出我以驚人的恢複速度恢複之後,才在在他們疲憊的臉上看見鬆了口氣的欣慰。
“傾傾,你醒了。”清陽子道長在聽說我醒了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醫院,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拿著鐵棍的人,雖說這個拿著鐵棍的人一臉嚴肅不怒而威,卻是一身正氣頭頂隱約還有聖光加持,這一份資本和修為絲毫不亞於覺元大師,隻能說一句不簡單。
我看了一眼一邊的人說:“醫生說已經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
清陽子道長側身一步,一伸手做了一個引薦的動作,介紹道:“這是活佛身邊的戒律鐵棍喇叭哈羅大師。”
“阿彌陀佛,小僧哈羅此次前來是為了帶則合一幹人回去向活佛複命。”通過哈羅大師我終於得知這群人的真是身份,這群人根本就不是藏傳佛教的人,不知道在哪裏偷學了一些藏區邪術,混合外界術法,在外麵招搖撞騙混淆正統,以玉圭被正統嚴令禁止的人皮唐卡剝奪生命之源,形成了惡毒的長生人皮畫。
“這並非真正的唐卡,真正的藏傳佛教唐卡是佛家法器,為了超度亡者往生輪回的加持,卻被有心人利用為世人帶來困苦,在得知此事之後,活佛已讓寺中僧人為往生者超度。”
我心裏暗自想著:難怪我看著乾門裏的人皮畫覺得怪怪的,原來是個盜版貨!
可是這種事情涉及宗教,團結問題,哪裏是我能做主的,我不著意的看著清陽子道長詢問他的意思,看見他微微一點頭,我才敢開口:“活佛慈悲,既然是貴教之事,自然由貴教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