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電筒對著漆黑的階梯照了一下,就手電的光根本不足以讓我們看到這段階梯的盡頭。
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條件反射的開始懷疑自己的推算是否出現了錯誤,甚至於和薑潮兩人共同推算了一次,結果都是同樣的,隻有乾門藏生,其餘七門均為死門。
“會不會是墓靈搞出來的?”夜斐問道。
薑潮搖頭說:“沒有可能。”
薑潮說的是對了,墓靈屬靈體,他哪怕移動墓道也有章法,就像一個人你就可以彎腰,蹲下,但是你不能把腦袋安在屁股上,這麼做還能是個人嗎?同理也可以套用到這座古墓上。
我看著這一直往下通往未知黑暗的階梯,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必須做決定了。”
向階梯走了下去,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既然八卦演算告訴我乾門死裏藏生,那麼這裏就一定是唯一的出路。
至於為什麼生門是往下的,我暫時還無法解開。
我剛走進階梯,薑潮和夜斐就跟著了上來,對於為什麼生門是往下的,大家雖然都有著共同的疑惑,卻不妨礙做出的決定。
從踏上這段階梯第一步開始,我就在心裏默默的數數,階梯的位數一直在增加已經達到了三位數,當我數到九百的時候一個微弱而熟悉的聲音,在依舊漆黑的階梯下斷斷續續的飄了過來。
在這微弱的鈴聲下,我們在一次麵麵相懼,這聲音就是之前在墓道裏召喚雪域狼蛛的鈴聲,夜斐疑惑的說:“難道我們又回來了,乾門也是一個死循環?”
薑潮拿出之前被打下來的黃酮鈴鐺,說:“沒有可能,墓道裏的鈴鐺已經被打下來了,就算墓靈讓我們重新陷入死循環,但鈴鐺絕不可能也循環出來。”
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讓他們仔細聽,過了一會才說:“聽出來了嗎?這鈴聲雖然相似,但它不是我們之前遇見的鈴聲,這說明我們並沒有被困在死循環,這是一條全新的墓道,至於為什麼這裏也會有鈴聲,我們會遇到什麼,我也不知道,但這鈴聲能招來雪域狼蛛說不準還能招來什麼別的,既然出現了大家接下來小心一些,我們繼續。”
鈴聲出現之後我們的情緒開始警惕,鈴聲也越發的清晰,階梯的盡頭出現在了我們眼前,幾十步的台階我們隻用了平常一半的時間就走完了,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再次發生路。
當我們走完階梯,走出墓道之後,在我們眼前景象卻讓我們感到了震撼!
階梯一直是向下的,按常理說我們是一直在向下走,可是此刻走出台階的我們卻發現這裏被盤根錯節的樹根交錯貫穿,不時還有水滴低落,這些說明我們現在離地麵很近,可是問題在於一個一直向下的階梯是如何將我們送到這裏的,實在匪夷所思。
在錯綜複雜的樹根裏穿行著,我們終於找到了生門的標誌—門神鬱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