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人已經半露出本體,祖爺爺這把老煙槍,依舊舍不得放下他的旱煙杆子,看著麵目猙獰的綠衣女人,語出驚人說:“不談了嗎?還沒開始哪。”
綠衣女人直接被梗住了,這都動手了還彈mb的談,直接就對著祖爺爺揮舞著樹幹發動了攻擊。
祖爺爺看著綠衣女人快若閃電的攻擊,身體基本沒怎麼動,隻是微微的側了側身體就躲開了她淩烈的攻擊,可謂四兩撥千斤,這更是讓綠衣女人惱怒不已。
她不惜顯出本體的攻擊盡然在祖爺爺麵前絲毫不起作用。
就在她心驚隻之時,祖爺爺將煙鍋裏還冒著火心的旱煙在空中倒扣了出來,雙手一扇冒著火星的旱煙就朝著綠衣女人飛了過去,打在了她的本體之上。
這時候張明峰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由於綠衣女人情緒的劇烈波動,讓他耳朵裏麵的挽樂聲極具增強,他的腦袋都快被震破了。
祖爺爺讓張媽按住張明峰,把旱煙杆子別在後腰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張明峰耳朵上左右各點了一滴血,剛點上去,劇烈的挽樂就消失了。
這時候祖爺爺才回過頭來,處理剛才又被他一把旱煙打敗的綠衣女人。
這人呐還真不能小看世間一切,任憑你再強大,找準了你的軟肋,你依舊是個戰鬥力不到五的渣。
就在祖爺爺還沒靠近綠衣女人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地就,就已經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黑影,給圍了個水泄不通,由於陰氣太重,濃霧將這片地與外界隔離開來。
濃霧不斷的彌漫,到最後直接麵對麵都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人了,而濃霧裏麵的孤魂野鬼卻是密密麻麻,越來越多,而大多數的孤魂野鬼都是死於非命,死狀極其的恐怖。
張家母子那裏見過這麼多的鬼,嚇得在地上不斷的顫抖,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在這些不知道遊蕩在人間多少年的孤魂野鬼看來,張家母子就如螻蟻一般的弱小,而且一個陽火被壓低,一個精神力和身體極度缺乏休息,都是上身的不二時機,容器的最佳選擇。
有的孤魂野鬼已經按捺不住,不斷伸手碰觸張家母子,但礙於剛才祖爺爺才給張明峰身上點了純陽血,一時之間這些陰體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
但就算如此,對於平凡人的張家母子已經是精神上劇烈的碰撞。
綠融三番兩次的挑釁,早已經惹怒了祖爺爺,看著那些孤魂野鬼,當下就變了臉色,對著綠衣女人和這群孤魂野鬼發出警告:“我數三聲,不滾就別怪我不講道理。”
祖爺爺環視著她們,開口說“一!”
“二!”
這些在張家母子看來可怕至極的東西,在祖爺爺的嗬斥之下有一些已經走了,卻依舊又不死心的還對張家母子的肉身貪戀不止。
“三!”
已經到了三了,祖爺爺收起了一貫嘻嘻哈哈的神色,雙腳分開在地上劃出一個太極圖,與肩平齊站在太極之中,具氣凝神,手決迅速在他手上如蓮花盛開一般,水到渠成,隨後咒語應聲而至。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隨著祖爺爺的咒語念完,月朗星稀的夜空突然陰沉下來,黑色的雲霧將一派星月之光遮住,烏雲在黑霧中層層壓下,各在場的所有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讓人感覺這股烏雲再往下就要壓著腦袋頂上了。
轟!
在妖、鬼、人都絲毫沒有感覺的情況下,一片驚雷毫無預兆的在烏雲裏電光閃過,將漆黑的夜色一瞬間一分為二。
雷神天罰之聲給綠衣女人和貪婪的孤魂野鬼心頭一劑重敲,莫說懼怕這天雷的鬼怪,便是張家母子這對普通人,也被這震耳欲聾的雷聲嚇懵了,那幾乎是張明峰有生以來最接近聽到的雷聲,過了許久才從那威嚴的雷聲中醒過來。
這時候見識了祖爺爺本事的孤魂野鬼們,哪裏還敢妄想什麼,一股腦的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但之前祖爺爺已經給了機會,他們起了害人之心,現在天罰降至那裏又是他們想走便能走的。
五雷陣內不消片刻,雷火之光就已經遍布,一陣的鬼哭狼號之後,白霧散盡,剛才的孤魂野鬼都消失在了五雷陣中。
這樣的震撼是他所從未有過的。
那一刻祖爺爺在張明峰眼裏儼然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親眼一個能夠瞬間呼風喚雨的存在,在任何人心裏那個人都是不亞於神仙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