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身不由己。
那時候大家年紀尚小,很多事情都沒有能力能夠處理好。
時光荏苒,幸好他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
趙佳的目光淺淺的落在了前方跟親戚好友交談的高若白的身影,心裏頭浮躁消散了幾分,她囫圇吞棗的吃了幾塊甜品,在喝了口水,對溫桐笑著,“我去找他。”
於是,迫不及待的邁步,往高若白的方向走去了。
溫桐的唇邊掛著淺淺的笑,海風吹阿吹。
忽而,在她身後,一雙手穿過了她的腰,整個人貼近了她的後背,把她圈進了懷裏,伸手捋了捋她被吹亂的發絲,在她肩膀處,親了一口。
被他親著的那處肌膚甚是敏感,她哆嗦了一下。
溫桐莞爾,聲音嬌柔,轉個身伸手攔住他的脖子,眼睛笑的彎彎的,“阿輒,以後你就要稱呼自己公司的員工為表嫂,不知作為老板,你什麼感受?”
關於趙佳身份的變換,宋老板早早的就做過心理準備了,他低眸,看著嫣然一笑的女人,潑墨的黑眸深不可測,摟著她腰間的手上下流連輕撫,“親我一口,我告訴你?”
趙佳回到高若白身邊,伸手就抱住了他的雙臂,一湊近就聞到了他身上挺濃的酒味,見他喝過的酒杯又被朋友蓄滿了酒,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搶過,仰起頭,一飲而盡。
周圍的笑聲更甚,還帶了揶揄。
“兄弟們,把這對秀恩愛的未婚夫妻給幹倒。”
誰知有人還挺識趣的。
“萬一我們還沒把他們喝倒,自己先倒了怎麼辦?”
“滾,烏鴉嘴。”
“······”
外麵的夜已經黑了,別墅裏,除了一些朋友留下來海邊過夜,那些親戚,有的回了家,有的回到了市裏的酒店。
果不其然,幾個大男人都喝不過這對未婚夫婦,雙方父母又因為訂婚宴結束而忙著收拾,送客,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詢問怎麼遲到了那麼久的原因。
門啪的一聲被一腳踹開,隨後被粗魯的合上。
進了房間,喝了酒的兩人吻的很凶。
趙佳鞋子一脫,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不一會,兩人倒在了沙發上,兩人的氣息都不穩,高若白解著扣子,上衣一脫。
趙佳身子軟軟的,忽而聽到了皮帶解開的聲音,“等一會,怎麼親個嘴,你又想滾床單了?”
高若白不理會,皮帶一解扔在了地上,滾燙的鼻息灑在她的鎖骨處,他咬了一口,啞著聲音,“你勾引我的,還不想負責了?”
趙佳默默的為自己點蠟,她就是想起以前的不美好的事情,比較黏他一些,怎麼就成了勾引了。
室內一片寂靜,片刻,嬌細的呻吟和喘息就響起來了。
而走廊外,幾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手裏拿著酒瓶一直要找他們喝酒,挨個門的敲。
箭在弦上。
趙佳隱約聽到外麵漸進的腳步聲,“你鎖門了嗎?”
門哢的一聲,開了。
高若白扶著她的腰,整個人陷在了沙發裏麵,好似在跟他們玩捉迷藏似的,但他的手,也愈發的放肆。
趙佳的臉很紅,不能發出聲音,她咬了唇,雙手十指穿插在他的發絲,伸腿忍不住踹他,卻被他的大腿壓製,動彈不得。
他們聽著房裏沒聲音,總算是走了。
等他們走遠的時候,高若白的動作再也沒有束縛,沒有顧忌。
高若白對她的愛有多深,在某些方麵就有多需要她的存在。
愛一個人的表現,當你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如果你淪陷進去了,就真的說明,他眼裏,能看見的,全都是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