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揣著一袋錢迅速閃到一側“哼,還不給我說實話,別忘了,你是誰生的,你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說假話我會看不出?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的話,我還拿什麼臉麵在喬家混,你倒是說不說,看你嘴巴哪時學會閉的那麼緊,你肯定有事瞞我,你在不說我就走了。”貴婦人講完故意轉身就走,“媽,我和你說,你等等!”喬仲軒忙截住,這錢要沒了,
他拿什麼去給小夏,拿什麼跟喬正宇說,他寧可對貴婦人說實話,也不想單獨麵對喬正宇的怒斥,因為喬正宇實在太可怕了,想想都毛骨悚然。
貴婦人儼然已經知道喬仲軒肯定會攔住她,幹脆裝的滿不在乎“怎麼?想通了?那就趕緊說,我一會還約了徐太太她們打麻將,沒空陪你瞎折騰。”
遲疑了一會,喬仲軒緩緩開口“媽,我說完後你要保證分毫不差的把錢還我。”
“那是當然!說話算話你說完我就把錢給你。”貴婦人神情自若的點頭答應。等下她要是知道這錢是要給喬仲夏的肯定後悔此刻如此爽快的答應。
“這袋錢是爸要我送去給小夏的。”喬仲軒心平氣和的說,看不出他臉上還有絲毫其他別樣的神情。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些錢是爸要我給小夏的!你不能拿!”
貴婦人緊緊地掐住懷中的羊皮袋欲把它掐出一個洞,麵目猙獰地咆哮“為什麼?為什麼他還忘不了她!都這麼多年了陪在他身邊一直就隻有我一個,難道我“金花”就真的比不上一個死了的狐狸精。我不服!”(貴婦人的全名叫金花,她姓“金”國內很少是姓這個的,所以有必要和大家說明一下)
貴婦人這時候已經失去理智了,兩隻眼睛都布滿無限的嫉恨,她惡狠狠地把羊皮紙袋摔在地上,還用高跟鞋不停地往
上麵踩,嘴裏還陰惡的說“我才不稀罕,狐狸精的她要就給她,這點小錢我才看不上眼,好歹給我從棺材裏爬出來和我搶丈夫啊!你生的時候別想贏我,就算是死你也絕對不可能贏我,我才是最終的勝利者,隻有我才能笑到最後,看你拿什麼給我比,哈哈哈哈!我不會輸!絕對不會輸!”貴婦人大大地冷笑。就在喬仲軒說出這錢是要送去給喬仲夏的時候,貴婦人多年苦心策劃的陰謀頃刻間就被擊潰,也難過她會如此失常,一個活人還鬥不過一個不在眼前的人這也未免太諷刺了吧!
喬仲軒走上前去躬身地把地麵上的袋子撿了起來,原本完好的袋子被貴婦人揉捏到不成人樣,封口都被撕開了,喬仲軒幹脆直接把袋子給扔了。他隻是很奇怪貴婦人為什麼會如此失常,以前小夏她們來拿錢她不也是知道嗎?隻是她一貫對她們就是冷嘲熱諷而已,為何今天會不顧儀態如此發瘋?喬正宇今天也怪怪的,他們都怎麼了?難道都一起得了夫妻症狀綜合症?太不可思議了!“唉!大人的事還是少管,我隻要把錢送去就完成任務,隻是小夏會收嗎?”喬仲軒無奈地甩甩頭,拐彎走下樓梯。
待喬仲軒走遠後貴婦人這才兩手一攤無力地癱軟跌坐在地上,滿腔的妒血不斷暗湧,她凶狠地搓擦自己的衣角,憎惡的眼神蔑視著前方,牙齒被狠嚼地嘎嘎作響,在外人看來她和喬正宇夫妻倆感情很恩愛,其實所有的痛都隻有她自己才能深體,這麼多年來都隻是她一個為了這份愛而在默默“犧牲”,為了愛他她不惜狠心地拆散嫁禍圓月,她才是名副其實的“狐狸精”然而她所作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愛他,難道這有錯嗎?隻是為了他能憐憫她能賞賜她一丁點垂愛,她不惜付出全部代價,她以為自己已經成功的駕馭在他人身上俘虜了他的心,可是為什麼自己苦心策劃了那麼多年的也敵不過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貴婦人心裏極端不服,她恨!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把圓月從墳墓裏掘出來鞭屍暴打,打到她永不超生!打到她來世也不能再來和她搶男人,貴婦人此時心裏已經有了個極其毒辣的主意,她咧開嘴詭異的笑道“圓月,我不會輸給你,我要讓正宇包括身心完完全全的屬於我,我才是他背後唯一的一個女人,哼!看來我得趕緊加快我的計劃才行!啊哈哈!”貴婦人說罷狡點地搗了搗微紅的手指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