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染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褚容華牢牢地抱住,半分也動彈不得。
“如果您想要得到我的人,我此時就在你的懷裏。然而你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得到我的心,那你就看錯我陸月染了。”陸月染語氣冰冷,似乎已經是厭煩到了極點。
褚容華心裏一痛,難道這一切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
“紫月公主見諒,我剛才是一時糊塗,把你……把你當做了一個故人。既然你這麼不想嫁到靈昭國的,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現在天氣不早了,等我們回到啟州城,恐怕都是傍晚了。你回去晚了,估計家裏人又要擔心了!我們走吧!”
陸月染笑了一下,心裏頓時釋然:“我就說嘛,你到底是喜歡我什麼?看來是我自己想多了。我陸月染,不過是普通的一個女子。雖說是有點姿色,但是在你們靈昭國的,什麼樣年輕貌美的女子沒有。
如果是說我父親的地位,你也是看到了我在家中的地位是如此不堪。我可是沒有一點是讓人著迷的!你的故人,估計我們隻有幾分麵容上的相像。相像而已,並非同一人。還請太子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情感,不要認錯了人。
這樣的話,既傷了故人之心,也會愧對了自己心中那份感情。天色確實不早了,雖然在陸府沒有人關心我的死活,但是對我自己來說,我這條命,可是金貴著呢!”
消除了心中的疑慮,也明白了為何他這樣對待自己。本以為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卻不想自己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褚容華一時之間不知所以,自己為了不讓陸月染覺得內疚,編出來的一個謊話,但是好像她更傷心了。這女人的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嘶嘶--”在二人情緒起伏之際,一條白唇竹葉青靜靜向二人爬來。
“陸月染,你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你的心思,我真的不懂!因為我不懂你的心,現在我連我自己應該做些什麼、該說些什麼才能讓你開心我都不知道了!”褚容華說著一拳打在身旁的樹上,頓時樹葉紛紛,他的拳頭也滲出斑斑血跡。
“啊--好痛!”陸月染一聲驚叫,正是白唇竹葉青咬到了她鎖骨的位置。剛才竹葉青酒在樹上,這褚容華的一拳,將它震落,掉在了陸月染的肩上。因為情緒伯丁大,褚容華並未發現,是陸月染的驚叫才讓意識到這一點。
陸月染想要用力將蛇甩掉,卻被褚容華點了穴道:“不要動,這蛇有毒。你的所有動作都會加快毒液的蔓延。”
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刀斃命。可是陸月染的臉色卻越來越差。如果再不醫治,恐怕自身難保。
“呲--”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陸月染胸前的衣服被撕破。陸月染麵色驚恐:“褚容華,你不要趁人之危--”
下一秒鍾,陸月染連聲音都發不出了--褚容華點了她的啞穴。蛇毒已經開始蔓延,再晚的話就會督學攻心,回天乏術。
褚容華毫不猶豫的把嘴湊了上去,他要把毒給洗出來。盡管胸懷包袱,盡管他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在這一刻他沒有其他的想法,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定要救陸月染。決定不能夠讓她有事。
一口有一口,突出的黑血染紅了開得正豔的紫藤蘿。而褚容華的嘴唇也漸漸變成了紫色,終於,陸月染的血液變成了鮮豔的紅色。褚容華放下心來,但是此時並沒有完全脫離危險。要想完全清除餘毒,還是要趕緊看大夫才行。
將陸月染報上馬,飛燕便開始狂奔起來。“飛燕,此時情況危急,你可要盡力飛奔啊!”褚容華對飛燕說道,飛燕似乎聽懂了一般,跑的風馳電掣。可是在給陸月染吸毒的過程中,褚容華也中了毒,漸漸地眼前開始發昏。強忍著不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找出韁繩,把自己和陸月染結結實實的捆在了飛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