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林溪防備的眼神,小醜有些失笑,“這個樣子的你,還真是難得。”他頗為熟撚的揶揄,隨後又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但是,現在的你,脆弱到不堪一擊。”
林溪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的雙眼,“你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掃視過林溪的手指,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來之前送你的禮物,你並不滿意。”小醜拿出一張微笑小醜的麵具,“這個,怎麼樣?”
不待林溪回答,小醜突然瞬間移動到她的麵前,林溪隻覺得眼前一黑,她突然間僵直了身體,那張麵具,差一點,就完全貼合在她的臉上!
小醜手持著那張微笑小醜麵具,看著林溪僵硬的身體,他輕輕一笑,簡直和那麵具一般無二,“原來,你也不是什麼都不怕。”
林溪猛地向後退,因為緊張呼吸有些不順,她竭力使自己冷靜。
林溪沉默,在她看來,這個小醜根本就是一個取人為樂的神經病。
見林溪不回答,小醜搖搖頭,“這臭脾氣,倒是沒改。”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小醜手上把玩著那張麵具,“這東西,就當做之前得罪你的賠禮。”
“這可是好東西,記得以後可要報答我。”小醜的語氣突然變得輕鬆,“你會感激我的。”
林溪抿唇不語,她實在是看不透這個人。他的一言一行全部都透露著古怪,既像是隨意而為,自由散漫,又像是有目的的計劃。
知道林溪防備,小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現在不會明白,隻當我欠了昔日一人的人情,如今我是不會害你的。”
小醜先生目光停留在林溪的臉上,仿佛在透過她看向另外一個人,語氣中帶著懷念的意味:“當年認識的人……隻怕沒剩下幾個了罷。”
隨後他話鋒一轉,“所以,你要多多努力了……另外,你的樣子不能被外界看到。”
話音剛落,林溪便感覺到麵上一陣清涼,同時大腦思維運轉比起往日更加迅速,準確。
“這是……”林溪喃喃。
“這隻是麵具附加的一個小功能。不必驚訝,日後你會接觸到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至於你的疑惑,”小醜惡作劇般地露出笑容,“你以後會知道的。”
“期待我們的再次碰麵。”小醜的話音剛剛落下,林溪隻覺得周圍的建築開始旋轉,一瞬間的失重感帶來了片刻的暈眩,她隻看到小醜逐漸模糊的影像,等回過神來又回到了星星孤兒院。
不,準確地說,應該是白燕記憶中的星星孤兒院。
幾天後林溪確定自己的猜測,通過與院長和孤兒院的孩子們更深地相處後,覺察到的事實。
他們是活在白燕記憶中的人們,孤兒院裏與她記憶中一切模糊的人事物都被做了邊緣化的處理。
比如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餐桌上隻有她剛來到這認識的幾個孩子。林溪拿著筷子,用眼去瞄院長,忍不住問道:“院長,就我們幾個在一起吃飯,好冷清呀,要不要大家一起來,反正空間夠大,這樣就熱鬧了。”得到的答複是,其他的孩子在另外一所房間。可是吃飯的空間明明很大,長長方方的桌子旁零星坐著不足十人的數量,這樣的安排不符合邏輯。至於其他房間,林溪借口出去找過,根本就沒有人,這就與院長的回答矛盾。
再比如,偌大一所孤兒院隻見的著院長,不見其他的工作人員或誌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