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表達出來,從而讓別人去幫他完成。
“是……曲家的人,是蘭芝去求她的哥哥,才有了那場車禍。我……從頭到尾真的沒有參與。我……”
齊昀忍不住,又狠狠踹了他一腳,“齊玉堂,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好意思說你沒有參與?”
齊玉堂又被齊昀狠踢一腳,險些斷氣。他暈晃晃的倒在地上,眼見就要閉上雙眼,齊昀卻一聲令下,生生將他給潑醒。
曲蘭芝?這個大伯母他記憶中很有印象。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隻是後來,還是在齊玉堂有了外遇之後,兩人離婚。卻分了齊玉堂近三分之二的財產。
隻是,這樣一個狠辣的人,卻惡有惡報,後來因病去世。齊昀不得不說,此人真是運氣好,不然,他絕對不會讓她死得這般容易。
齊玉堂早已經嚇破了狗膽,跪在地上不斷的給齊昀磕頭認錯。而齊昀還有更多的賬,一筆一筆的給他算。
“那我父親呢?又是誰策劃的?”
齊玉堂整個人,瞬間一愣。腦海中想到了某人,可是,帶著血的幹冽雙唇,卻久久沒有開口。
就在的一記殺人目光再次射向他時,他整個人,往地上一攤,絕望而又死寂的說,“是我……是我策劃的。”隻是,齊昀怎麼可能相信?
他掐住齊玉堂的脖子,“不想說是不是?很好……”齊昀的嘴角,勾起淺淺的笑,隻是這笑,如利劍,刺入齊玉堂的心髒。
他將齊玉堂帶了回去,讓他享受到真正與畜牲同住的美秒感覺。眼見著一隻小小的食人鼠,將他身上的皮膚一塊一塊的咬下來,齊玉堂終於嚇得屁滾尿流。
老老實實的交代,當初那個給他母親治療的心理醫生,李玥其實是齊殊的人。還有,謀劃齊橫之死的人,其實是……
齊玉堂的雙眼一滯,沒有再說下去。空洞的雙眼,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焦點。
齊昀抓住已經呆滯的齊玉堂,衝著他大聲的嘶吼問道:“說,到底是誰,謀劃了我父親的死?”
越溪走了過來,輕輕握住齊昀的手腕,勸說道:“主子,冷靜一下,他快不行了……”
可齊昀眼神中,那恐怖的光芒,讓越溪都有些無法再說下去。過了很久很久,久到越溪都以為,齊昀會真的掐死麵前這個男人,他卻鬆手了。
猩紅的雙眼,其實很清楚,就算齊玉堂沒有說,他也已經猜測到,殺害他父親的真凶。
齊玉堂軟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越溪也怕出事,立刻讓人,將齊玉堂扔了出去,沒過多久,齊玉堂被帶回了警局。
從李小枚的遺物中,竟然搜索到了她的目的。她每做一件肮髒的事情時,她都會狠狠的在本子上畫上一筆。而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齊玉堂所指使的。
雖然,沒有實質的語氣,指向齊玉堂,可當警察拿著這本日記,一一與他對質的時候,他竟然全都點頭。甚至還主動交代了一些連李小枚都不為人之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