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不戀戰,立刻飛了出去。豈料,這群該死的男人,竟然將酒吧的門給上。她隻能停了下來,擺出姿勢,回頭麵對十幾個身高魁梧的男子。
“女人,別再掙紮了,再弄壞更多的東西,你恐怕這輩子,都得留在這裏做牛做馬了。”
簡清呸了一口,“做夢!我告訴你們,我是齊昀的女人,要是你們傷了我,你們都不得好死。”
簡清不怕死,可怕這群人渣。隻要一想到他們肮髒的手,撫上自己的身軀,她就想要吐。
男人們,女人們的譏笑聲又傳來。“她說她是齊少的女人,你們信嗎?”
“如果她是齊少的女人,那我還是齊少的老婆呢?”
“估計是晚上做夢做多了,所以出現幻覺了。”
“哈哈……”
麵對這些人的譏諷,簡清不在意。她需要的是拖延時間,尋找機會,逃離這裏。
可密閉的空間他根本就不知道門在哪個方向,這些如饑似渴的男人,仿佛將它當成是一塊肥肉,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她的身手即使再靈敏,可在這人多房梁矮的地方,很難殺出去。硬碰硬,吃虧的隻會是自己。
到底該如何辦?
看著這些男人,一步一步的向她靠來,特別是他們赤裸侵犯的目光,像是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掉。簡清感覺特別的肮髒,她已經忍不了了。
整個人借著牆的力度跳了起來。再踩著他們的肩,快速的向那邊的窗戶逃去。
機會隻有一次,如果錯過,恐怕那些男人,就不會再給她機會。就在她好不容易跳到窗口想要破窗而出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這不過是一扇假窗子。
簡清這才想起這間酒吧是一家地下室,密閉的空間隻能通過空調來換氣。
唯一的門已經被堵住,她沒有時間去開鎖。眼中漸漸的溢出絕望,更多了幾分恐懼。
她手裏握著一塊玻璃片,直接就刺向對她伸出手來的老男人。沒有留情,更沒有手軟,刺在對方的臉上,留下他這輩子也別想去掉的疤痕。
其他的人,看到這血光,眼中裏的欲望漸漸的隱了下去。他們相視一望,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慢慢的向簡清靠去。
簡清無法再退,隻能挑一個她自認為最弱的突破口,殺了上去。混戰很快打開,越來越多的人像簡清靠近。簡清像隻發瘋的獅子,不斷的在撲向她來的人身上,留下她鋒銳的爪印。
而她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疤痕。這些人也不再對她客氣,鋒利的玻璃片,堅硬的球棒,都向她襲來,簡清身上,已經被弄出多處的傷。
衣服也被劃破,露出白嫩的肌膚。看的所有人,更加辣眼。有人憤怒的端起一張凳子,狠狠的砸在了簡清的身上。漸漸脫離的簡清,生生被砸趴在地。
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她已經無力反抗,但手中的依然緊緊的握著。她不知道,是該對準這些畜牲,還是對準自己的喉嚨。就在她要徹底的絕望時,突然有人破門而入,一群黑衣男子突然出現。
簡清流血的嘴角,溢出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