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覺得世界上最無法溝通的人被她遇上了個遍,她滿臉怒氣的看著離她幾米遠的商寒,“你是不是上次沒把我掐死,就想把我嚇死?!”
“嚇你?”商寒朝她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她手上蓄勢待發的水杯,“你打不過我,就別自討苦吃。”
簡清看了他一眼,將水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允許你進我家了嗎?!還是說你有改行的打算?”
“我在你家樓下等了兩個多小時了,天氣冷,幹脆就進來等了。”商寒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反而覺得簡清的反應過去大驚小怪了。
他盯著她越發陰沉的臉思索片刻說:“你放心我對你家的東西沒有任何興趣,我是個商人不會不問自取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簡清忍下要暴走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商寒在她對麵坐下,將桌上的蛋糕移了過去,“我剛才說了,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你朋友偷我的東西在先,但是我也不應該那樣對你,抱歉。”
簡清看著他淡漠的臉,愣了片刻,沒想到這樣冷漠的人還會跟人道歉,而且態度跟念通知也沒什麼區別。
“我不接受。”簡清看著他挑了挑眉,他可是差點把她掐死,就算這件事是慢慢錯了,他這樣不經允許擅自進她的房子,還有這道歉的態度,沒看出一點誠意。
商寒站起身看著她,簡清往沙發上縮了縮,“你幹什麼?不接受你的道歉就惱羞成怒?”
“我已經道歉了,你接受不接受都是原諒我了,既然已經和解,我就先回去了。”商寒瞥了一眼桌上的蛋糕,轉身離開。
簡清的嘴角抽搐了兩下,礙於怕再次被掐死,她隻好將心裏反駁的話咽進了肚子裏,隻是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我家!”
商寒停下腳步,“既然你都接受了我的道歉,我自然不會對朋友那麼無理。”
簡清都不用回頭看他都可以猜到他說“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一臉冷漠的樣子,懶得搭理他,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她鬆了一口氣,跑到門口看了看,門鎖是好的怪不得連她都沒有發現,那商寒是怎麼進來的,簡清繞著屋子走了幾個來回,愣是沒有看出來人是從哪爬出來的。
簡清挫敗的坐在沙發上,竟然找不到他從哪進來的,簡直是一種侮辱。
她看著桌上的蛋糕,心裏有些疑惑,商寒這個人看起來冷漠的像一塊冰,時不時脾氣暴躁起來無聲無息的就可以弄死人。
但是簡清總覺得這個人在這樣不近人情的外表下有一顆最為純粹的心,雖然想到他那張清雋的臉她就無奈。
就好像是最冷漠和最柔情在一起的模樣,偏差過大總讓人莫名其妙。
方家別墅裏,隻有二樓的燈還亮著,房間裏回蕩著踢踹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因為疼痛而咬著牙不能出聲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