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烈日灼灼。
雲龍大廈,白領們來來往往,俊男美女來來往往。
“你好!”
一個年輕的女子走進大堂,對前台一名靚麗成熟的女子說道。
“你找誰?”前台的蘇豔冷冷的撇了一眼這女子,濃妝豔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荊蕾,大學生,擁有一張精致的,人見人愛的娃娃臉,她穿著樸素,一條泛白的牛仔褲和一雙藍白相間的帆布鞋,搭配一件廉價的白色體恤。
“我想見一下白總裁,請問他有空嗎?”荊蕾麵容憔悴,似乎是一夜未睡。
蘇豔更加不屑了,看了一眼荊蕾,她道:“白總身邊的女人多的是,不要以為跟白總睡了一晚,你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過是個窮學生而已,趕緊走吧,不要打擾我工作。”
“不是你想的那樣。”荊蕾連忙焦急解釋。
“保安!”蘇豔很不客氣的叫來了保安。
保安是一個麵容滄桑的大叔,他看到荊蕾,微微歎息了一聲,然後道:“早就跟你說了,走吧,你這小身板,我可不想擰著你丟出去。”
這一幕,引來了很多白領們的注視,看到僅僅隻是一個窮學生之後,嘴角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白總生性風流,到處玩女人也是正常,可這女人卻還天真的找過來,真是可笑。”
自詡高傲的白領們放肆議論,荊蕾羞紅了臉。
保安大叔體型高大,無奈的她隻能離開。
“大叔,能不能幫我告訴白總,我在樓外便等他。”出了大廈,荊蕾卻依舊不願放棄。
“好吧,但是你不許再進去了,我這就去你通報。”保安歎息,抬頭望了一眼頭頂的烈陽,迅速鑽回了大廈。
日頭高高照耀,荊蕾很快就滿身是汗了,她已經等了一上午了,大廈裏沒有半點消息傳出。
“皓軒,外邊那女人已經等你一上午了,你真的不見嗎?”隔著玻璃望著樓下那模糊的較小身影,司徒哲歎息,這女人太倔強了。
“我又沒跟她上床,幹嘛要見麵?況且說就算是我真的上了她,我也不會再見。”白皓軒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壞笑,白皙的手指把玩著手裏的紅酒杯。
盛夏的陽光十分毒辣,雲龍大廈外,已經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陰涼,荊蕾還在,她倔強的站在烈日下,等待白皓軒出來。
一上午時間,她雪白的肌膚,就已經被曬傷了,可她不在意。
時間慢慢過去,轉眼下午已經快要過去了,就在荊蕾感覺昏昏沉沉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雪白的加長林肯忽然衝了出來。
“白總,一定是白總。”這麼好的車,裏邊坐的隻能是白皓軒,荊蕾不能放過這唯一的機會,他想也不想,就撲了上去。
吱~~~茲~~~!
尖銳的刹車聲傳來,司機老劉被嚇的不輕。
“老劉,你明天不用來了。”車裏,白皓軒被突然的刹車,灑了一身的紅酒。
“白總,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女的...”老劉連忙解釋,他恨死了這個忽然衝出來的女人。
篤篤篤!
這時候,玻璃車窗被敲響了。
“還是那個女人。”司徒哲輕輕一笑,他忽然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居然等了一天。
“媽的,告訴她,老子不缺女人,她這種貨色少爺看不上,讓她滾吧!”白皓軒怒氣衝衝,今天這個女人太讓他心煩了。
“我看她到不像是來跟你滾床單的。”司徒哲微笑搖頭,道:“我幫你打發她吧。”
說著,司徒哲就打開了車窗。
“白總,請問你白總嗎?我是荊蕾,對不起,打擾到你,我隻耽誤你一分鍾好嗎?就一分鍾。”
死死的爬在車窗上,唯恐對方搖起車窗的荊蕾,第一眼就將司徒哲當做了白皓軒。
“媽的,這女人瞎嗎?”白皓軒鬱悶的在一旁喝酒。
“小姐,我們很忙,你如果有事的話,先到前台去預約吧。”說著,司徒哲就要搖起車窗,這女人真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