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車曉就被馬曉初的電話吵醒。好好的一個周末,車曉本來打算把自己無條件的獻給她的***。然後像腐肉一樣癱在***上一整天。她對***的喜愛讓人肺疼的難以理解。所以不足二十平的主臥室也就那張紅木高腳的***有那麼點味道。
太陽透過黃色的窗簾彌漫了進來,久置的窗欞散發著鬆木的清香。玻璃窗上的晶花伸著可愛的腦袋和太陽調皮的嬉戲著。
車曉的手機像是上了發條似的響了個不停,車曉恨的牙癢癢。她最討厭自己在享受快活的時候被莫名其妙的突如其來嚇的偃旗息鼓。
她伸出細如蔥白的手在***頭摸了摸,手機放在***頭最右邊的位置,手卻在最左邊摸了半天,等摸到手機,手機已經響累了。
車曉拿著手機狠狠的塞進了被窩然後放在兩腿之間緊緊的夾著。
剛一閉眼,臥室裏的電話又鈴鈴鈴的響了起來。一聽電話鈴聲,車曉的心情就像是大姨媽來臨之前的***,不***了極點。她揉了揉耷拉在額前的頭發,然後艱難的爬了起來像狗刨一樣半蜷在***上。
電話一直響著,車曉***著牙關,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
“誰啊!這麼扒瞎!不知道姑奶奶今天休息啊!”
對於平時溫柔的一塌糊塗的小姑娘突然從***說出這麼敗家的話,一時之間很難讓人接受。
電話那頭本來嘈雜的聲音也突然變的鴉雀無聲。
“喂!誰啊!說話!…有病啊!”
一分鍾過去了,電話那頭一直沒有聲音,車曉很果斷很生猛的掛了電話。臨***之前還拋了句“缺心眼”
然後像行雲流水般的速度迅速的竄到***上,馱著個厚厚的棉被在***上滾成了個肉球,因為她喜歡裸睡,喜歡***貼著Ru房的那種溫暖和炙熱。她蜷縮著個身子側臥在***中央,一條***的***露在被子的一角。
***對她的***就像是毒品對一個癮君子一樣那麼有吸引力,就連她自己都懷疑這輩子是不是瞌睡蟲投胎的,要不然實在沒法解釋她為什麼如此喜歡睡覺。
車曉一把抓住躺在***旁邊的枕頭然後很享受的放在腦袋下麵,雙手緊握著手機放在胸前,兩腿伸的筆直,緊閉的雙眼和安詳的表情像足了遺體告別的樣子,也不知道李然看見他未婚妻這個樣子是驚喜還驚悚。
李然,車曉的相戀五年的男朋友,大學同學。對於李然,雖然算不上是什麼高富帥但絕對屬於股市中的潛力股。長相也儀表堂堂,體型高而不胖,走路的樣子也很英姿颯***。畢業那年兩人如電閃雷鳴般的***了。當時馬曉初還諷刺他們說這種行為屬於青春荷爾蒙***過猛。不過當時喜歡李然的女生也是從農大北門排到南門的。
馬曉初常常對車曉說:“像李然這樣的男生帶的出去,但不一定能帶的回來,”還囑咐車曉時刻注意“釣魚台。”
車曉躺下來剛有種朦朧入夢的感覺,電話又響了,她氣的抓狂。電話鈴的響聲像哀樂一樣刺激著她並不清醒的大腦。她開始埋怨著那個發明電話的家夥,為什麼不在發明電話的同時也發明個大腦思想控製器!這樣她就可以在不想接電話的時候,電話可以自動掐掉。
她使了全身吃奶的力氣,坐了起來,半身依靠在***板上,像是剛吸過鴉片似的沒精打采渾身軟綿綿的,哈欠連天。
她很不情願的走了過去,拿起電話。光溜溜的腳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誰啊!再不說話我告你民事騷擾啊!”
車曉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用腳丫子在地板上無聊的劃拉著。
“你丫的,剛才說話的是你嘛!”
一聽就知道是馬曉初的聲音,恬靜中帶著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