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一通花裏胡哨的案發現場中心傳來了令擔任考官的男子絕望的呼喊,“我這兒、什麼、都聽!不!見!啊我快控製不住了,要發射啦!”
“我吃檸檬。”是受害人發出的最後一條死亡訊息,事發現場的目擊證人向警方如是說。
當然,謝勇轉述的版本,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爆炸頭的動作就像是將高舉過頭頂的一大坨米田共用力甩向該殺千刀的受害人,然後伴隨著閃光彈爆炸的特效,試煉場地就隻是多了一個直徑十數米的大坑罷了。
身為能受命進行卡那茲市立元氣學院招生工作的優秀學員,即使是被直接命中,死也還是不可能死的。相反,趁著閃光彈效果的瞬間,他還完成了脫下被炸爛的衣服、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穿上、將一不小心從儲物袋中帶出來的一堆紙塞回去、並若無其事地從地上爬起來擺一個帥氣姿勢的一係列操作。
當然,爆炸產生的強大的氣浪給他做的大背頭,還是短時間內回不去了。
“你忙吧我吃檸檬……”還沒來得及抽事後煙的考官,看著不遠處還擺著一臉期待表情的爆炸頭,終於忍不住爆發了。還好在他發出屏蔽詞被消音之前,他的兩位小夥伴及時地一人嚴嚴實實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人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跨坐在其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消消氣兒、消消氣兒,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去的都過去了。”嘴上這麼說著,也不知道負責“安慰”的這兩個人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小插曲,這一屆的市立元氣學院招新暨考官受難日,還是圓滿地結束了。沒事兒的人們看完熱鬧以後四散而去,留下的就剩了三十位幸運兒和他們的家屬。
僥幸排在了第二十九位的納蘭豆豆,開心得像是隻脫了韁的野狗,圍著謝勇和奧瑪爾止不住地蹦躂;奧瑪爾虛心接受了他的第二;而無所事事的謝勇則隻有陪著他們二人等著聽招生辦幾人跟通過考核的預備學員們講入學的注意事項。
不到五十人圍繞著招生辦的小桌子站成一圈,奧瑪爾帶著納蘭豆豆衝進了內圈,謝勇則一個人站在圈子的外圍替這幾十個人站崗。反正入學事項再怎麼重要,也跟他沒有著半分錢關係。
“嘿,哥們兒。”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把生無可戀寫在臉上了的謝勇肩上。
謝勇疑惑地扭過頭來,搭話的是個身高一米六左右的三十歲左右男子。特征嘛,猥瑣,猥瑣得不能再猥瑣的猥瑣,微挑的八字眉,嘴角以一個奇異的角度上揚,眼神裏更是像他麵前時刻有著穿著比基尼的性感美女。這麼一個人出現在謝勇麵前選擇找他搭訕,已然是生無可戀的謝勇,現在覺得自己的人生更是隻有失敗。
“幹嘛啊?”謝勇又仔細地端詳了下麵前之人,而後不自覺地扭了扭剛被這個男的摸過了的肩膀,實在是無比得不自在。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伐木累……啊呸,兄弟,我觀察你也有一會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考核中的你之所以沒有使用元氣彈,其實是因為不會吧?”這男子輕俯下身,微昂著頭向著謝勇一抬,他的眼裏還閃著一絲詭異的光。他堅信拋出了這個消息之後,一定能引來謝勇的注意。“兄弟,可否借一部……啊呸,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