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證據,但是公司的業績下滑,還有各個方麵的打壓,讓我察覺到這件事情越來越不對勁,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還有時夢。”
傅榮謙將眼神定格在沈博容的臉上:“我先前一直想不通,那個人為什麼就找準了我和時夢下手,現在越想越覺得清楚,他就是要為了拐賣案來報複我和時夢。”
“還有。”說到這裏,傅榮謙猶豫了幾秒:“有一個人可以成為證據。”
“是誰?”
一想到就要擊潰這整個拐賣組織,時夢要開始想對平靜的生活,沈博容的臉上一直不住的激動和急切陡然顯現出來。
“內鬼,我已經確定是誰了。”
傅榮謙胸有成竹地說道,心裏暗暗地盤算著關於收拾內鬼的事情。
“嗯,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你想好了嗎?”
沈博容詢問道。
“先散播公司已經高危的消息出去,看他們下一步會怎麼做。”
這就叫反手打他們一個猝不及防,他們本來就想給傅榮謙一個重重的打擊,隻要散步這個這個消息出去,相信那群人肯定會采取行動。
“等他們再想給我們最後一擊的時候,再把他除掉。”
傅榮謙掃了一眼桌上的紅酒杯,伸出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將它端起來,輕輕晃動了幾下。
“好。”
既然傅榮謙早已經對此有了計劃,那麼隻要按他的計劃行事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
畢竟商場上的事情沈博容不懂,但是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抓人當然是他最在行的事情。
隻要確定了目標是誰,下一步出手就沒那麼難了。
“不過……”傅榮謙沉思了幾秒,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在這之中肯定會遇到很多危險,我準備讓蘭諾帶著時夢離開國內,以免遭受到他們的威脅。”
空氣裏彌散著陣陣煙霧,他的兩眼黑得發亮,濃而微蹙的眉毛,那對如海般深不可測的眼眸,充斥著堅毅。
“你想好了嗎?支開她?”
沈博容微微皺起了眉頭。
的確,要是現在帶時夢離開,她肯定一點危險都沒有,但要是傅榮謙遇到了危險,他要怎麼跟時夢交代?
想到上一次她哭得那樣撕心裂肺,好想整顆心髒都要爆破了那樣。
“嗯,我已經想好了。”
傅榮謙的眉宇之間透出一種凝重的英氣,無論如何,他不僅要守住家業,更要守護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這一切他能抵抗嗎?這個疑問就像石頭沉向大海。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玻璃窗口,看著窗外的整個城市。
他的身體像是一座鐵塔,是那樣英俊和魁梧,他寬闊的肩膀,就像能攔住洪水的橋墩。
這些狂風暴雨都會過去的,但在這之前,她絕對不要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那你要用什麼理由說服她?要是被她知道了真相,那她定是不會離開的。”
沈博容擔憂的看了傅榮謙一眼,又將眼神挪向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