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見冷傾城來了,冷琴琴就有些發怵。
之前這死丫頭打她娘的情形,可還是曆曆在目的。
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發瘋,就對她動手了!
“別怕,”見冷琴琴被嚇到,朱雲香雖然自己心裏也有些發毛,可還是將冷琴琴護在身後。
眼神都帶著幾分畏懼,就那麼看著冷傾城。
咬著牙道:“冷傾城你好沒有規矩!這府中又沒有誰死了,你搞這一套做什麼?你如此作為,就算老爺回來了,也不會任由你胡鬧的!”
不怕這死丫頭如今囂張,真把自己當成了禦史府的寶貝嫡小姐。
待她嫁到千歲府去之後,絕沒有她的好果子吃!
“你管我要做什麼,這與你有何幹係?”冷冷的白了朱雲香一眼,冷傾城懶得與她廢話。
就回過頭,瞧了一眼被家丁圍住的那些和尚以及夥計。
就開口道:“你們隨本小姐來。”
她倒要看一看,今日朱雲香母女是不是真的攔住她!
“你……你給我站住!”冷傾城太放肆,居然一點顏麵也不給她。
朱雲香氣急了,就直接上前攔住她。
幾乎是咬著牙道:“冷傾城今日這人,你休想就這麼帶進去!你是要嫁出去了,可是我身為禦史府的掌家夫人,也絕對不會讓你害了禦史府的!”
因為之前的事情,她已經損失了不少的顏麵,這一次定然都要討回來。
“怎麼,你又想要打架是不是?”看著朱雲香,臉色冷冷的冷傾城就冷笑起來。
然後又抬起手來,開始挽袖子。
還一邊動作一邊道:“左右本小姐傷剛好,正打算活動活動筋骨。”
正好可以就前幾次的事情,再多出氣一回,狠狠的胖揍她們母女一頓。
“你……你……”看冷傾城這樣子真的又要動手,朱雲香就有些怕了。
趕緊的就後退了幾步,咬著牙瞪著她。
很是生氣的道:“怎麼,你又想動手?你想反了天不成!”
當真是夏侯家的種,粗魯無禮得很。
動不動便就動手,如何算得上是一個溫婉的大家閨秀?
“你說呢?”這朱雲香明明怕了,表麵上還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冷傾城就冷笑。
倒是她的笑太過滲人,看得朱雲香心裏更發毛了。
就咬著牙,忍住害怕道:“好,你要鬧便就鬧吧。我倒要看看,你爹回來你怎麼與他交待!”
當初說讓這死丫頭嫁給獨孤江離,當真是失策。
不僅沒能害到這丫頭,反而還給她找了個靠山。如今處處都惹不得,簡直是憋死她了!
“嗬嗬,這個便就不用你操心了,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冷冷的看了眼朱雲香母女,冷傾城也不願與她們多說廢話。
直接便就領著那些和尚,和紅白喜事行的夥計。在朱雲香母女憤恨又無可奈何的視線之中,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扛到了冷傾城住著的院子。
焚燒紙錢的灰絮,在院子裏麵不斷的飄蕩。
和尚們念經超度的聲音,也讓人覺著心安。
倒是蘋兒不知冷傾城為何如此,就皺眉問:“小姐,您這是為誰超度啊?這眼瞧著您就要大婚了,在院中做這樣的事,實在是不吉利。”
小姐以前,是決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的呀。
難不成小姐如此,隻是為了氣老爺嗎?
“本小姐可不怕什麼不吉利,隻是對一個人缺個交代罷了。你放心,不會有問題的。”看著蘋兒,冷傾城便笑了笑。
之前的冷傾城是枉死的,也不知道她的靈魂在這個院子裏麵,能不能離去。
所以她請和尚來超度,也準備好一切超度需要的東西。
且像她這種天生黴運纏身的人,還怕什麼不吉利?
“是,”冷傾城都如此說了,蘋兒也是沒有辦法。
便就隻能福了福身子,然後退下了。
待到冷安回府之後,聽完了朱雲香母女的告狀,直接怒氣衝衝的便就到了冷傾城的院子。
一進院門瞧見了那些和尚,和正在焚燒的冥幣紙錢什麼的,當場就炸了。
咬著牙就怒吼:“冷傾城,你這死丫頭又在鬧什麼?”
這死丫頭,就不能消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