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君上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妖瞳一臉惡毒的瞪著花殘,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他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花殘喜歡看別人在自己手裏掙紮,會讓她更加享受這種征服的快感:“是吧?!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看看是你所謂的君上到底有多在乎你!”
“你什麼意思?”妖瞳防備的看著花殘,眼中一片堅定,“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去還君上的!”
“知道我給你們君上送去的信上說的什麼嗎?”花殘臉色微微一變,笑著說道,很是高傲和得意,“我說你在我們手裏,讓他明日拿著容長蘇的人頭來換……當然,沒有容長蘇的人頭也可以,我們至少可以用你做誘餌將他引來!”
“你混蛋!”妖瞳激動的大吼,臉色緋紅,恨不得用牙齒咬死花殘。
花殘魅惑的起身,笑著看向跪在地上的妖瞳,無奈的搖搖頭,滿是憐憫:“隻可惜他到了約定的時辰根本沒有來,隻是送給我們了一封信——有種你就殺了他!”
“他……沒有來?”妖瞳的內心本不希望紅杏中計的,可是真的知道他沒有來的時候心中還是一陣失望。他臉上的表情微微幾絲變換,一隻眼睛空洞的望著前方,許久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花殘笑著看向失魂落魄的妖瞳,語氣變得更加尖銳:“他不止把你當成狗,把白毛大人也當成狗!嗬嗬,白毛大人在執行什麼任務的時候死的,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吧?他不止不讓我們動容長蘇,還要出手護著他……”
“我跟你們合作!”半晌,妖瞳才緩緩開口說道,“不過我並不是為你們,我隻是為了我自己!我會讓君上知道,就算本大人是狗,那也是一條會咬人的狗。
花殘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上麵的漠南,笑的十分自得。
漠南看了花殘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到妖瞳身上:“雖然我們信得過妖瞳大人,但是有些事情我不想冒險!來人,伺候妖瞳大人吃藥!”
妖瞳惡狠狠的看了漠南一眼,將下人拿過來的藥一口吞下,這才目光灼灼的盯著花殘,一個字都沒有說。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妖瞳大人鬆綁?!”漠南冰冷的開口吼道,威嚴自然而然流露出來。
花殘手中內力一揚,便將束縛妖瞳的繩子切斷。她嬌笑著走到妖瞳的麵前,一掌拍向他的胸口,將他打的飛了出去。看著妖瞳的身體重重墜落在地上,她那張紅唇就像是來自地獄的烈火,微微裂開,掛上一個快意的笑。
“不留點印記又怎麼騙得了你們那位君上呢?嗬嗬,既然是苦肉計就要苦的舒爽一些!”花殘看著地上口吐鮮血,怎麼都爬不起來的妖瞳,緩緩說道,眼中一片殘忍的快意。
大師兄那雙幽深的眸子微微閃過一絲痛惜,慢慢閉上眼睛,不願意看見這樣的花殘,更不願意去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走到今天。
“花殘,你下手也太重了!”漠南對於花殘的狠心也輕輕蹙眉,帶著些許寵溺的責備開口說道,“妖瞳大人可是我們的貴客,你怎麼能這麼不知輕重?”
“咳咳……哼……少……少在那裏假慈悲……”妖瞳緩緩撐著地板爬起來,一點點的支著周圍的牆壁站立起來,用一隻眼睛狠狠的瞪著漠南,“要我替你們做什麼……就……咳咳就……說吧!”
漠南看了一眼花殘,又將目光落到比自己武功還好的大徒弟身上,點點頭,轉身離去。
花殘癟癟嘴恭敬的望著漠南離去,不屑的轉頭看著滿臉正義的大師兄。她臉上爬上一絲譏誚:“明明是婊子還非要別人給你立牌坊——虛偽!”
說完,她搖曳著腰肢緩緩離去,臉上是滿滿的恨意和濃濃的報複。隻要能給大師兄添堵的事情,花殘都會覺得特別有意思。
大師兄果然被花殘氣的渾身顫抖,卻依然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有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望著她的背影漸漸遠去。他的眼中閃過濃烈的愛恨和掙紮,對於花殘,他有自責,有深愛,更有恨!他愛她如初,也恨她六親不認,殘忍的殺了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師弟。
“你沒事吧?”大師兄長步走到妖瞳麵前扶起他來,眼中閃過一絲憐憫,終究化為滿目平靜,“我們的陣營不同,我這麼做實屬不得已!得罪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