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憋屈的要死,一臉憤恨的瞧著於歡歡,恨不得將她吃了。
於歡歡和容長蘇也被胖子的態度弄得不解,心想這丫丫的是被自己壓壞了腦子吧?她弱弱的瞧了瞧瘦子,拍了拍容長蘇的手,做了個開溜的姿勢。
容長蘇心領神會,抱著於歡歡緩步離去。
瘦子極度不甘心的瞪著兩人的背影還想說什麼,看了一眼胖子那堅決的態度,想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繼續糾纏,低頭推著胖子的輪椅往裏走。
“蘇蘇,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啊?”於歡歡窩在容長蘇的懷裏玩著他的衣裳,笑著說道,“我看你穿這粉紅色的袍子就很好看,幹嘛非要選白色?潔癖!”
容長蘇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被於歡歡揪成皺褶的衣裳,無語的搖搖頭:“這衣服是丫鬟給挑的,女孩子的眼光不好!”
他隻是很客觀的解釋這個問題,並沒有含沙射影的想要說於歡歡沒有眼光的意思,真的沒有!
“你什麼意思?”於歡歡的臉色一變,不樂意的瞪著容長蘇,哼哼唧唧的,很不滿意,“以後你愛穿什麼穿什麼,我不看就是了!”
容長蘇滿頭黑線,弄不懂於歡歡的思維,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問道:“你是不是覺得粉紅色就能讓你想到紅杏啊?去到人家那裏還要說是紅杏公子的弟子,真是……還有剛剛那個竹竿有話沒有說完,你為啥故意阻止人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為夫聽到?”
呃……於歡歡被容長蘇給問的啞口無言,傻乎乎的看著容長蘇,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解釋。
容長蘇看不得於歡歡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對誰都能硬起心來,唯獨對於歡歡不可以。他懊惱的蹙眉,暗暗恨自己太寵這丫頭,沉著臉不說話。
於歡歡以為容長蘇生氣了,臉上越來越無辜,摟著容長蘇的腰,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解釋道:“我是真的覺得你穿粉紅色也好看嘛!不一樣的感覺……至於紅杏,我從來都當他是姐妹啦!你也不想一想他那個長相,你覺得我會看上他嗎?比我還有女人味,叫我這輩子怎麼活啊?嘿嘿,至於那個瘦子嘛,也是情急之下說了點違心的話,你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容長蘇看於歡歡認錯態度良好,臉上掛著討喜的笑,心裏早就沒有了氣,表情卻是淡淡的,冷冷的嗯了一聲,拽拽的模樣。
“蘇蘇,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於歡歡不解的瞧了瞧這越來越多看他們的人,老臉一紅,埋進容長蘇的懷裏說道,“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似乎有傷風化啊?”
容長蘇淡淡的看了於歡歡一眼:“你於歡歡什麼時候也開始在意起風華這個問題了?”
呃……於歡歡藏在容長蘇懷裏的表情呆了呆,伸出自己的手使勁在容長蘇的胸口狠狠掐了幾下,才滿意的靠在他的懷裏,舒服的享受著這清新的香味。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我們去醫館……我的找個好點的醫者給你好好開點藥,可不能讓你的身體再出什麼問題了,否則我這輩子都會生活在自責之中!”容長蘇緩緩對著於歡歡說,像極了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承諾,那麼堅定。
於歡歡的心像是泡了蜜糖一樣,甜極了。她瞧著容長蘇好看的側臉,仰望他那樣堅定的目光,滿足極了:上天,要是讓我們不要再躲躲藏藏下去該多好?我想要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和他手牽手去看不同的風景……
“這裏就是了!”容長蘇領著於歡歡往一家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醫館走去,“你可別看這醫館不怎麼樣,這醫者的醫術可是了得!”
於歡歡狐疑的瞧了一眼容長蘇:“你怎麼知道?”
容長蘇但笑不語:他小時候可是在隱世長大的!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和雪兒,容長蘇的腦子裏恍惚中冒出一些怪異的畫麵,他捂著自己的胸口,痛的難受。
“你怎麼了?”於歡歡摟著容長蘇問道。
容長蘇忍著心裏的難受將於歡歡放在椅子上,對著她搖搖頭:“我沒事!”
他似乎想到了雪兒,師傅,還有鳳儀,他們一個個的麵孔在自己的腦海裏來回晃蕩,攪動著他那顆已經安定下來的心。
“請問你們二位是……”一個須發虯髯的老者緩緩走來,看著容長蘇和於歡歡一臉不解的開口問道,“哪位身體不適呀?”
他看容長蘇似乎比於歡歡還要不舒服,不過又看於歡歡坐在那裏,容長蘇卻站著,他便有些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