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被紅杏的氣勢嚇了一跳,等到他走遠才上前,扶著容長蘇,卻被他一把推開。
“本王不要你扶!”容長蘇說著低下頭開始撿那些紙片和自己寫的那些東西,一點點的閱讀,心越來越痛,悔恨就像是潮水一樣將自己淹沒,他的嘴角浸出絲絲鮮血,胸痛的幾乎不能呼吸,“歡歡,是為夫對不起你!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的!”
他將紙片全部撿起來在胸口放好,看了一眼花殘,想要再問些什麼,卻並沒有說出來,隻是頹廢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噴出一口鮮血。他倒是沒有想到紅杏的武功居然這麼厲害!容長蘇端起眼前的被子,倒了一點茶水,漱了漱口,沉默了一會兒。
“你到底是誰?”容長蘇若是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他就不是容長蘇了,“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
花殘笑著看了容長蘇一眼,眼裏滿是愉悅,她對於這隻獵物的滿意程度僅僅亞於還一直沒有得手的大師兄:“黑寡婦是隱世江湖傳言最難惹的殺手之一。沒有人知道她從哪裏來,更沒有人知道她效命於誰,因為,知道的人都死了。”
她將自己在世人口中相傳的資料告訴容長蘇,就像是說一件別人的,很普通的事情,一般。她那樣窈窕優雅而高高在上,視天下間所有的男人為玩物,她從來不在乎男人的生命,隻在乎他們給她帶來多少愉悅感。無疑,容長蘇是她這麼多年尋覓的最滿意的玩物。
容長蘇不知道花殘武功的深淺,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起身離去……
“你去哪裏?!”花殘上前攔住容長蘇的去路,一臉堅決的望著他,“你現在是我花殘的人,不能離開!”
容長蘇看了一眼花殘,暗暗對比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這天下間還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容長蘇做什麼!”
“是嗎?!”花殘微微一笑,那張美麗至極的臉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恐怖猙獰起來,“還有一下下……”
她看了看天色,笑著說道。
容長蘇不解的蹙眉,淡淡的看著花殘,手中緩緩聚集著內力,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難受,抬頭愕然的望著她:“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
“嗬嗬……五王爺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美?”花殘看了一眼藥效發作的容長蘇,掩嘴淺笑起來,“是不是想要跟人家雲雨一番?你來呀,你來呀,人家絕對不會反抗的喲!”
容長蘇臉色一沉,低啞的聲音流瀉而出:“你對我下媚藥!”
“嗬嗬……五王爺的體質真好,這麼久才有反應,害的人家都要等不及了呢!”花殘看了一眼容長蘇風情萬種的說道,那讓天下男人著迷的身段和眼神叫他骨子裏那種欲、望的細胞一陣叫囂。
容長蘇幾乎要忍不住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感覺她就像是一個吸人血肉的惡魔,心裏一陣難受,身體裏似乎有什麼被壓製的東西在放肆的衝擊著他的奇經八脈。
花殘覺得自己已經誌在必得,所以完全不在乎容長蘇最後的反抗和那雙憤怒的眼睛,她黑寡婦做事情從來都是以狠辣著稱的。她隻要最後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其實那日我是故意摔倒在你懷裏的!因為我看到了你的小妻子於歡歡正往我們這邊看過來……”花殘繼續說著勝利者的宣言,“至於她的媚藥也是我下的!其實,我就是想要逼她離開奇介家族,這樣我們才方便對她下手!有你和那個叫紅杏的人,還有奇介家族這麼多人的保護,我們不好殺她……”
“你你……你你……毒婦!”容長蘇罵人的詞語向來很少,現在又是被媚藥折磨,又是被身體裏那股子不知名的火氣來回衝擊,又被花殘的言語刺激,他整個人都不知道找什麼詞語去說了。
花殘似乎很享受容長蘇這樣困獸之鬥的表情,笑著挑了挑眉,輕輕叮嚀了一聲,就引得容長蘇臉色一變再變。她滿意的嬌笑一聲,說道:“看!不管是我對你們做了什麼,你的身體還是這麼忠誠的屬於我!嗬嗬,我還以為所謂的愛情到底是多麼堅強的東西呢,也不過如此嘛!”
容長蘇被花殘氣的怒火中燒,感覺身體裏那股子不受控製的氣流越來越多,越來越廣似乎都要吞噬自己的理智。
“你快走!我不行了!”容長蘇本來是火大的吼出這句話,落到花殘眼裏卻成了低沉沙啞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