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歡終於知道有個很牛掰的所謂古人說過那句“女人是最好的武器了”,她看了一眼花殘,很讚同的點點頭。她覺得花殘完全可以征服世界!
“嗬嗬,也許!”花殘不想騙容長蘇,是出於勾引魚兒的前戲,還是出於對容長蘇頗有姿色的俊顏,她自然知道,“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她嘴角的笑意流瀉出來,很是好聽,也很是愉悅。
於歡歡傻呆呆的站在中間,隻能裝聾作啞,她又不是笨蛋,哪裏看不出花殘和容長蘇之間暗暗湧動著的“功夫”,不過幫不上忙罷了。
容長蘇瞧了一眼花殘,眼神平靜的就像一灘死水,或許就隻有遇上了於歡歡才能攪得驚濤駭浪。
“嗬嗬……你和我想的一模一樣!”紅杏瞧了一眼花殘,臉上的色欲表現的十分明顯,“美麗,妖嬈,高貴!”
花殘目光微微一收,落到紅杏身上,剛才看這個男子隻是驚鴻一瞥,震撼於他的絕色,現在,她卻是仔仔細細的將紅杏給打量了一番,最後不屑的笑了。她見過比他更淩厲,更霸道的男子,也見過比他更凶惡,更森冷的男子,最後,不都變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她看紅杏落到自己身上的情色眼神,就已經沒有了和他繼續對視下去的欲望,正要開口說話。
“姑娘,您胸圍多少啊?怎麼保養的?好大,好圓,好挺!”於歡歡實在是忍不住了,抬頭看了一眼花殘,整個人就被那雙露出半邊的胸給驚呆了,最賤的問了出來。
於歡歡臉上是小少年對淑女的色迷迷貪戀,目光在她抹胸上露出來白花花的深溝裏流連……其實她是羨慕嫉妒恨而已……怎麼就被人家看成了好色呢?
花殘見過的男人很多,卻從來沒有被人當著麵問出這種問題,她藏在黑色繃帶下麵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望向於歡歡的目光卻是不屑和驕傲的。她根本不想回答於歡歡這種登徒浪子提出的問題。
“嗬嗬……你不讓我們看你的臉,其實是不想要讓我們‘精盡人亡’吧?”紅杏笑著看了一眼闖禍的於歡歡,對著花殘說道,“在這個青樓裏會顧忌我們性命的人應該不多才對!讓本公子猜猜看你是誰好了……嗯,不急,我慢慢想,總會想起來的!”
“是她,是她,是她!”於歡歡在紅杏的提示中猛然想到了他們在門口看到的那個絕色女人,激動的大吼,“是她是她就是她!”
紅杏想要捂住於歡歡的嘴已經來不及了,他隻好無奈的扶額,揉著自己頭痛的太陽穴,腸子都悔青了——他為啥要帶於歡歡來?明明是想看容長蘇被自己灌醉,然後左擁右抱,讓於歡歡吃醋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知道我是誰的人都不能活著!”花殘看向於歡歡,削蔥一般的彈指輕輕伸出,運內力於指尖,做著隨時要發動攻擊的動作,“這位小公子怎麼這麼不守規矩!”
她的語氣裏帶著些許責備,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滿是妖氣的眼眸閃過一絲黑氣,嚇得於歡歡踉蹌了好幾步,匆忙後退。
容長蘇不著痕跡的占據在於歡歡身邊,時刻準備接下花殘的攻擊……
紅杏卻若無其事的朝著花殘靠過去,笑的勾魂:“你不會殺我們其中任何一個的,對不對?如果你要殺我們的話,剛才就並不必插手攔住春風樓的打手了!”
花殘看向紅杏的眼神落下星星點點,很美很美:“這位公子倒是個妙人……嗬嗬……花殘服了!”
花殘的聲音帶著天然的俯視和魅惑,君臨天下。她的手微微一收,那流轉在之間的氣流瞬間消失無蹤……
於歡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依靠在身邊的容長蘇腰上,都快虛脫了:“咳咳,我說花姐姐啊……您人長得漂亮,身段又好……怎麼偏偏愛嚇唬人?我都快被你嚇尿了!”
呃……容長蘇和紅杏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統統看了於歡歡一眼,韻味很有深度。
花殘不知道於歡歡是女子,也並沒有對這句話有多大的想法,她到底是青樓混出來的千年琵琶精,不避諱這些。
“嗬嗬,以後這位小弟弟可不要對人亂說喲,不然我可是會活活剝了你的皮,生燉你的肉補身體!”花殘看了一眼於歡歡,半真半假的說道。
花殘看容長蘇的眼神帶著一股霸道,一股誌在必得,一股陰森森的氣勢,嚇得他身邊的於歡歡差點腿軟的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