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姑娘的名字叫什麼?”於歡歡剛才滅有仔細去聽這個那個姑娘的名字,這會兒忽然聽到花殘二字,心中一片蒼涼,想起了當年自己從這裏胡亂帶走的那個男人,“不會這麼巧吧?!”
小丫頭不解的眨巴眨巴自己眼睛,半個字沒懂。
於歡歡這才想起梁叔公是梁家族長,不可能是青樓男官,放鬆了情緒,端過小丫鬟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壓壓驚,這才繼續問道:“這花殘姑娘是誰?”
“花殘姑娘有個外號,叫黑寡婦!”小丫鬟說這個的時候更是靠近於歡歡,生怕被別的人聽了去,又得挨老鴇的棒子,“可出名了!”
於歡歡這才想起剛才聽過的這個封號,剛想拉著小丫鬟繼續探究探究八卦!畢竟能遇到一個這麼會取名字的女性同胞,她還是想要結交結交的。
哪隻,那邊的那個大叔猛地呼叫:“這邊,添酒!”
小丫鬟就被那個騷包的大叔給叫走了。
於歡歡無奈的望著丫鬟遠去的背影,輕啟朱唇:“菊花殘,滿地傷,你的影子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小丫頭像是有什麼感應一般,身子一抖,似乎覺得背後一陣涼風,不解的回頭望,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於歡歡不悅的看了一眼紅杏那邊,感覺自己就是自討沒趣,那家夥周圍完全變成了美人淺笑英雄醉的惡心場麵了。她的身體想到紅杏那比女人還要柔軟的腰肢,嚇得渾身抖了抖,一口氣將手中的茶水喝幹,看了一眼紅杏,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這位公子,您一個人陪三,腎透支了怎麼辦?這裏又找不到彙源牌腎寶……”
忽然,紅杏那邊的畫風一滯,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轉頭望向於歡歡,眼中神色不盡相同。那朵最美麗的大金花對著於歡歡翹了翹蘭花指,掩嘴輕笑,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像是在說——公子,寂寞了吧?!寂寞了,我們也不約!
“嗬嗬,就算再加上你一個,本公子照樣受得了!”紅杏一把扯過三人,朝著於歡歡挑眉一笑,隨意的說道。
妖孽就是妖孽!於歡歡癟癟嘴,看了一眼沉浸在紅杏溫柔鄉中的三個女人,往容長蘇身邊挪動了些許,用手肘撞了撞他,想了想,還是開口,很認真的問道:“喂,容長蘇,你還是不是處?”
“噗……咳咳……”容長蘇被於歡歡一句話給弄得情緒激動,身體條件反射的將喝到嘴裏的酒給嗆入了氣管,咳得渾身顫抖,那種辛辣的感覺從鼻腔和口腔的交接處冒出來,難受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於歡歡,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了?”
容長蘇真的是對於歡歡無奈了!他不動手打女人,感覺很沒有品位,他明明是雄韜偉略,縱橫捭闔的東齊國五王爺,怎麼就在這個小丫頭麵前,被逼的處處難受?!
奈何……某個小小的平板公子還一臉正經的瞪著容長蘇,感覺自己蒙受了偌大的不白之冤,揮著小胳膊,威武不能屈。
“喂喂喂,你自己喝酒喝嗆到可不能怪我呀……”於歡歡正義凜然的為自己的“清白”辯護,“可不能人窮賴屋基,更不能沒米吃賴筲箕!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把自己的問題賴到別人腦袋上,不道德!”
饒是修養再好,也受不了這樣抵死不承認的於歡歡,容長蘇再一次火了,忍無可忍的一把抓起於歡歡,朝著剛才那個角落摔去,很快很迅速!很狠很直接!
於歡歡鬱悶,都還沒有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刹那間,隻聽見耳邊呼呼風聲,自己就已經拋物線到剛才那個黑角落了,她仍舊以相同不雅的姿勢趴在那裏,傻傻分不清楚!
容長蘇揉了揉自己的手,心裏居然感到微微的舒爽!他訝異的瞥了趴在地上不起來的於歡歡半眼,呼出一口濁氣,估計是自己是被氣糊塗了……
“我去……”於歡歡趴在地上準備碰瓷,準備等容長蘇或者紅杏,更或者青樓經過的某個好事賓客和小丫鬟過來詢問,隻可惜,她失算了,“這青樓還真是人情淡薄呢!”
其實,是她摔的地方太暗,一般人都不會往那裏看……
“算了!”於歡歡氣鼓鼓的自己爬起來,慢悠悠的回到剛才的位置,在三朵金花看猴戲一般的眼神裏,猛地衝到容長蘇懷抱裏,一把勾住他脖子,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嘴裏還支支吾吾,不清不楚的說道,“丫丫的,敢讓我丟臉!哼哼,今兒我就讓你變成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