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於歡歡鼻孔朝天,完全不屑於理會容長蘇這個問題,那就是對他最肯定的回答!
紅杏看著兩人之間的情感互動,心有一次不規則的跳動了。他狐疑的低頭,沉默的看著搖晃的杯中酒,心情有些悶。他想或許是因為這個秋天的風太熱,又或許是因為春風樓的脂粉氣息太鬱結……
“對了,你們聽說奇介家族新上任的那個娃娃族長沒有?哎喲喂,那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啊?梁叔公親自送上聘禮不說,紅杏公子還倒貼上門,對了,家裏還養了那個殺了矮人族滿門的塵世賤民,真是厲害……”一個肚滿腸肥的中年男人眨巴兩下嘴巴,對身邊的狐朋狗友說道,“這世間的美男子都入了她的帳,真是叫人神往,也不知道這個於歡歡和傳說中的黑寡婦比起來,誰更勝一分?”
隔壁不遠處傳來幾個男子的高聲議論和調笑聲,肆無忌憚,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存在一般。
“嗬嗬,誰說不是呢!我還聽一個朋友說他那日親眼看到她闖入這春風樓將花魁公子給拎走了……這個於歡歡小小年紀就有這等禦男之術,真正是個厲害的角色啊!哥哥您可別對她有非分之想啊,不然吸幹你!”另外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幹男人接話小聲說道,生怕於歡歡吃了他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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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歡歡?”於歡歡的耳朵動了動,大眼睛閃過一絲好玩的光,小聲對著身邊的兩個男子說道,“和我一樣的名字呢!好厲害!上了那麼多據說有點本事的男人呢……不過他們說的好複雜,我都不怎麼聽得懂的樣子呢!”
“塵世?”容長蘇敏銳的猜到了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淡漠的眸子微微一轉,落到了紅杏身上,輕輕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紅杏無奈的搖搖頭,麵對兩個“失憶”的人,他隻有袖手旁觀來的好。
於歡歡越聽旁邊人的描述越崇拜他們口中的奇介家族新任族長於歡歡,簡直將她列為古代女子愛情革命的精神領袖,勵誌有機會一定要前去拜訪討教一番。她雖然不學她三夫四男,卻也是要學學她的禦男本事。
紅杏眼中堆笑一把扯過於歡歡摟在懷裏,揉捏著她小小的臉蛋,眼中閃過一絲他自己都弄不懂的光華:“嗬嗬,你這個小腦袋裏麵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
容長蘇看著紅杏的指尖觸碰於歡歡柔嫩的肌膚,心中有一瞬間的不適,他瞪著於歡歡冷漠的說了句:“水性楊花!”
“喂,你丫丫的說誰水性楊花?!不要以為你是王爺我就怕你啊!你以權壓人,是不道德的,是會被人唾棄的,是無恥的!哼,你這麼無憑無據的誹謗本姑娘的清白可是很卑鄙的小人行徑啊!”於歡歡自從放棄容長蘇,抱紅杏大腿以後,對他再也沒有往日那麼親熱和狗腿了,她可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的女人。
容長蘇臉色未變,隻是沉了沉,不屑於跟於歡歡這種所謂的無知婦人一般見識。
於歡歡感覺自己在言語上贏了容長蘇心中一陣得瑟,嘴裏也哼哼起了得意的不知名獨創歌曲,大眼睛時不時朝台上瞟一眼,心裏算計著什麼。感覺身上有一條蛇一般的手臂在胡亂攀爬,她頭皮一麻,一巴掌朝紅杏的手背拍了過去。
“別給我得寸進尺啊!”於歡歡轉過臉來瞪紅杏,“這麼多人看著呢!”
紅杏卻理解成了這麼多人看著不能得寸進尺,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得寸進尺了,他愉悅的收回手,笑著望向於歡歡,心中一片得意。
容長蘇看著兩人之間的小動作,眉毛蹙了蹙,眸光不悅的瞧了一眼於歡歡,覺得她就是個不知輕重,枉顧禮教的白癡女人。
在容長蘇眼神瞟過來的時候,紅杏玩心大起,勾唇一笑,伸手想要拉過於歡歡。
“等等……”在紅杏再次靠過來的一瞬間,於歡歡一個靈巧的旋轉,正好躲開,她一臉震驚的望著紅杏,開口問道,“你就是紅杏?不會就是那個隔壁那個胖的跟豬一樣的大哥口裏的紅杏吧?這麼巧?”
紅杏撲了個空,轉身坐好一臉委屈的望著於歡歡,裝的那叫一個找人憐憫啊!隻可惜,於歡歡神經向來大條,自然不會對紅杏自以為楚楚可憐的模樣有絲毫同情和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