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師此時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這一波強大的攻擊,他攔住了百分之九十,被漏掉的百分之十擊中了身體,抱著琴向後倒去。
鳳家族長正想再次朝琴師的雙眼攻去……
“嗖”的一聲,琴師抱著他的鳴轅琴逃走了!
“家主,我們去給您追回來?”鳳家的護衛一臉激動的擼起袖子,問道。
鳳家族長望著琴師逃走的方向,半晌,才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一次他也傷的極重,怕是一身功夫也廢了……不必追了!”
容長蘇望著逃走的琴師,蹙眉,心裏總隱隱有種怪異的感覺。剛才後半段時間跟鳳家族長打鬥的人真的是琴師本人嗎?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青年,就算你天賦再高,能夠擁有這麼強大的內力,那也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吧?
“蘇蘇,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於歡歡看周圍的人都散開了去,一臉慌張的搖著容長蘇的手臂,問道。
容長蘇這才回過神來,對著於歡歡淡淡的笑了一聲,摸摸她的小腦袋:“放心好了,為夫沒事!嗬嗬,現在就算陪你三百回合都沒問題!”
“去,少憑嘴!我先帶你回房休息,一會兒我去找鳳家的大夫給你看看……”於歡歡扶著容長蘇,不相信的說道,“你就是那種喜歡死撐的性子!我之前還以為你的傷都已經好全了呢,沒想到還有什麼內傷!要我說你們這些練武之人也真是挺麻煩的,受傷就受傷吧,還整個內傷和外傷,非得分期愈合不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於歡歡一路吐槽練武之人,其實不知道內心多麼想要自己變成一代女俠呢!容長蘇至始至終都淡笑著認真的聽她腦子裏那些奇奇怪怪的理論,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讚同。
回到房間,於歡歡將容長蘇安置好,自己就去請了鳳府的大夫讓他給容長蘇看看,想著又出了門,再去找個渝水城裏靠譜的大夫保險一點。
剛剛出了鳳家大門,於歡歡就看到謝先生一個人漫步朝著自己走過來……
“誒?謝先生,你又來鳳家啊?”於歡歡快步上前在謝先生身邊找了一大圈,並沒有看到那個傲嬌的小身影,“果兒呢,沒跟你一起來啊?”
謝先生能在這裏看到於歡歡一點都不奇怪,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看來那一劫數是另有破解之法了……
“謝先生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於歡歡被謝先生那種目光看的一身不自在,往後退了一步笑眯眯的說道,“我可是已經嫁人了喲!”
謝先生被於歡歡出口的話給嚇得一陣哆嗦,失去了那股子仙風道骨的味道:“去去去,你這個小丫頭可是不要胡說八道!老夫都是多大年紀的人了,可別開這樣的玩笑……”
於歡歡被謝先生那尷尬的胡子翹翹的模樣弄得大笑。
謝先生搖著頭,瞪著於歡歡說道:“本來老夫多年前就依照你娘生前的吩咐給你找了個能化解你明日命中大劫的,沒想到卻……唉,失算,失算啊!”
“什麼什麼啊?”於歡歡不解的望著這個裝神弄鬼的謝先生一陣無語,“你不是畫師嗎?怎麼又兼職算命了?是不是你還有什麼別的賺錢的副業啊?”
謝先生無語的抖抖嘴角,捋胡子的手也頓了頓,變得不靈活了。於歡歡笑著望向謝先生不在意的卷著自己的袖口,揶揄的說道。
“你這個丫頭啊!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好像是叫血無情的男人吧?”謝先生皺皺眉頭一臉糾結的想著,“其實他本該是你要嫁的人……”
什麼?!
於歡歡被謝先生出口的消息嚇得精神一振,大眼睛上滿滿的寫著大問號。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自己以前似乎沒有見過這個姓謝的老頭吧……
“老夫可是隱世僅存的唯一算士家族的人!在你出生之時,我應了你母親之托去為你找一個極具殺氣之人,可用他身上的殺氣克你今日命中劫數。後來我找到了那個孩子,為養他身上殺氣,我為他命血為名,取為無情!”謝先生說道這裏的時候深深的對著於歡歡歎了一口氣,“你命中這劫太硬,基本是死結,所以你娘休書一封托一名為李莫愁的女子培養他的殺氣和能力,希望以後能和你朝夕相處化解此劫,還學得一身本事保護你!”
我呢個乖乖!於歡歡聽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都要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