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你是豬嗎?!這樣直接鬆手,我當然會被摔啊!”要不是因為自己打不過這個男人,於歡歡恨不得伸手撕爛他那張看上去陰氣森森的笑臉。
容長蘇趕緊上前扶著於歡歡,淡漠的眉眼看紅杏的瞬間染上了一層怒氣:“本王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紅杏,你好自為之!”
於歡歡杵著手中的狼牙棒苦著一張灰撲撲的臉撲倒在容長蘇的懷裏,感受到他身體上傳來的香味和溫度,心裏甜滋滋的。
容長蘇拉著於歡歡就朝客棧掌櫃那裏走去,再也不看身後的紅杏:“給我們來一間上房!”
“嗬嗬,好呢,客官您稍等!我這就給您取號牌……天字五號房間,樓上轉彎第三間就是,您走好!”不知道是不是看容長蘇和於歡歡像是有錢人,掌櫃的對兩人顯得十分熱情。
紅杏望著兩人走上樓梯的背影,意味深長的一笑,往前邁步:“我也要一間上房!”
掌櫃的為難的看了紅杏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很抱歉,這位客官,這上房已經全部定完了,不如……”
“我就要上房!”紅杏的語氣中閃過一絲不悅,妖俏的眸子裏射出一絲寒光。
掌櫃的被紅杏那一個冷冽的眼神嚇得一抖,哆哆嗦嗦的說道:“要不……要不您問問看看……這定著……定著上房的客官……有誰願意跟您換換?”
紅杏一聽掌櫃的話,媚眼一勾:“那給我一間普通房間吧!”
紅杏拿過掌櫃遞過來的房號,得意的笑著跟上於歡歡和容長蘇的行走軌跡,朝天字五號房間走去。身後的掌櫃盯著紅杏遠去的背影,神色說不上來的古怪,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
於歡歡和容長蘇剛進了房間,準備關門,卻發現門似乎被什麼東西頂住了,根本關不上。於歡歡回頭一看,就見到紅杏那張雌雄莫辯的放大笑臉出現在自己身後。
“啊,你幹嘛?!”於歡歡被紅杏嚇了一跳,鬆開把門的手,本能的往容長蘇身上靠過去,“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真是的!”
紅杏緩步踏入兩人的房間,認真的環視了一下房間的設施,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這個房間雖然沒有我想象中的豪華,但設施還勉強算得上齊全,收拾的也還幹淨……那今晚上奴家就勉為其難的在這將就一晚上吧!”
容長蘇不悅的看了紅杏一眼,抿唇:自己剛才對紅杏說的話難道他沒聽清嗎?是要再說一遍,還是怎樣?
“喂喂,紅杏,我說你沒搞錯吧?這可是我和蘇蘇兩個人的房間,你的房間出門下樓自己去找掌櫃拿!”於歡歡可不想連睡覺都要看到紅杏那張不男不女的臉,“我可告訴你,你今兒要是敢睡在這裏,老娘一包藥毒死你!”
“嗬嗬,在奴家麵前用毒……歡歡還真是個識趣兒的人兒!”紅杏對著於歡歡挑釁的揚了揚眉,一點都不害怕。
“嘿,我說……”
“歡歡,慢著!”容長蘇一把拉過於歡歡轉身離去,“我們的房間在幾號?”
紅杏欣賞的看了一眼容長蘇,隨手一扔,將手中掛著鑰匙和放好的牌子甩給他,微笑著目送容長蘇和於歡歡離去。
“誒,容長蘇,憑什麼呀,那個房間明明就該是我們的呀!”於歡歡被容長蘇拖著往外走,心裏老大不爽的抱怨道,“為什麼自從紅杏來了以後,你什麼事情都喜歡退讓,什麼都順著那個漂亮男人?”
容長蘇那雙狹長而極美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暗光,落到於歡歡那平坦的小腹上,化成一抹自責,隱藏到自己眼眸的深處。
“哼,這個紅杏就是個壞人!”於歡歡對紅杏一點好印象都沒有,“反正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了——長安十裏莊的那個妃奴坊就是他開的,還有啊,上次你身上莫名其妙中的毒都是他下的……”
“我知道!”容長蘇領著於歡歡坐到本來屬於紅杏的普通房間裏,一把摟過她說道,“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隻是,我還是會吃醋!”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於歡歡對容長蘇的思維也是醉了,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他難道不是應該悲憤欲絕,找紅杏火拚嗎?
“算了!”於歡歡別過臉不看容長蘇,嘟著嘴,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