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燁臣忽然低頭吻了一下於歡歡,堅定的說道:“不,這不是命!要不是容長蘇攔了和你成親的消息,要不是於丞相將你關起來,我一定會收到你的信的,是不是?”
於歡歡被東方燁臣親的一身雞皮疙瘩,心裏也沒來由的厭煩,隻是,她現在不能推開他:“寫信?寫什麼信?我從來都沒有給你寫信啊?”
東方燁臣一臉訝異的對著於歡歡搖頭,一下將她放下,自己從椅子上麵起身匆匆離去。於歡歡望著東方燁臣的背影,暗中鬆了一口氣:總算走了!容長蘇,你在哪裏?你現在是不是在瘋狂的找我?我真的好想你!
於歡歡還沒有緩過氣來,東方燁臣就拿著一疊紙再一次朝著她走了過來:“你看你看,這些都是你那會兒給我寫的信!”
於歡歡接過東方燁臣手中自己工整的信,心裏一整酸楚:這分明就是於心冉的筆記嘛!秋曉那個丫頭還真是用心良苦!為了這樣的東方燁臣,值得嗎?望著著一頁一頁書信,於歡歡眼中染上絲絲霧氣,她仿佛看到了那個活潑的秋曉拿著這麼多的紙一遍一遍求著傳說中的好心人於心冉。
“這不是我寫的!”於歡歡將手中的信統統還給東方燁臣,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這些都是秋曉那丫頭找於心冉給你寫的!”
東方燁臣拿著那些信紙的收一鬆,人呆愣的望著於歡歡,心中說不上來的感覺。那些信紙就像雪花一樣漫天飛舞著,仿佛在嘲笑東方燁臣的錯愛。隻是一下,於歡歡又換上了那副純潔可愛的偽裝,一臉天真的站在信紙飛舞的圈外,看著東方燁臣,仿佛在嘲笑一個糾纏疼痛的靈魂。
“歡歡,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都是你寫給我的!”東方燁臣小心翼翼的找回自己的聲線,對著於歡歡近乎哀求的說道,他的心已經被她傷的千瘡百孔,隻求能有一個時間夠他舐舔自己的傷口,“隻要你說,我就信!”
於歡歡對著東方燁臣笑的十分可人,嘴角微微上揚,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她那雙大眼睛明亮的不摻一絲雜質,就像天上的星辰。她一步一步靠近東方燁臣,手輕輕撫摸著東方燁臣的心口,試圖安慰她一顆受傷的心。
“如果你想聽我說,那我就說!隻是,你知道這是假的!”於歡歡吐出的話就像一把尖刀,再一次紮進東方燁臣的心口。
他眼中又憤怒,大手一把拉過於歡歡,伸手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裳。隻是,他不小心觸碰到於歡歡小腹的皮膚,腦子裏一下子想起了魏先生的話,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先睡吧!”東方燁臣留下一句冰冰冷冷的話,轉身快步離去。
於歡歡確定東方燁臣已經走遠,並且不會再回來,嚇得抱著自己的身子瑟瑟發抖:容長蘇你到底在哪裏?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你來救我啊!你快來救我啊!
於歡歡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自己情緒平靜下來,才低頭開始撿地上那些信,她一封一封小心翼翼的收好,嘴角掛著微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這丫頭跟東方燁臣說起情話來這麼肉麻?哼哼,更可惡的是,居然敢冒用本小姐的名字!等到見到秋曉的時候,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這個時候,這一疊信紙對於於歡歡來說就像是最珍貴最溫暖的東西,能陪著她度過被禁錮的一個又一個黑夜。懷揣著秋曉一字一句念出來的書信,於歡歡終於安睡了下來。
東方燁臣離開於歡歡的院子就朝著五王府而去,他要好好抓住秋曉那個冒人名字給自己寫信的臭丫頭,懲罰她!他要讓她身上的毒現在就發作,要逼著她說不愛自己,要強迫她說不再喜歡自己!懷著滿腔憤怒和火焰,東方燁臣就像一隻黑色的蝙蝠,輕易的酒進入了沒有什麼防備的五王府。
“該死的,我平常都是關心歡歡住在哪裏,從來都沒有調查過秋曉那個丫頭到底在哪個房間!”東方燁臣一臉氣悶的自言自語道,一點都不怕驚動五王府的守衛,他覺得現在的五王府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哼,沒有了容長蘇,我看這個五王府遲早要拆了!”
東方燁臣冷哼了一身,一貓腰,朝著王府深處探去。他得找個下人問一問秋曉那個臭丫頭到底住在哪裏!咦,那裏有人,東方燁臣落到一顆大樹上,眼神一轉就看到了正從湖邊往驚濤院子裏走的阿四。他閉目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息,確定隻有阿四一個人,便冷哼一聲飛身而下,閃電般的隔空點了阿四的啞穴,扛著他進了容長蘇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