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意思!”於歡歡心領神會的對著血無情和葉靜點點頭,“明日宴席就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
於歡歡和容長蘇他們討論了一陣,覺得十分沒意思,轉頭起步攀登這座高高的佛塔,一層一層的往上。
在於歡歡爬到快十五層的時候已經累的快要虛脫了,她努力抬頭往上看,卻依然望不到塔頂,泄氣的搖搖頭開始往下走。
“施主為何不爬了?”塔裏走出來一個胖和尚,一手拿著雞腿一手端著酒壺,一副中飽私囊的貪官模樣,他對著於歡歡樂嗬嗬的笑著問道。
“你這個酒肉和尚居然也能在普寧寺修行,你們主持老眼昏花了吧?”於歡歡驚訝的呼嚎道,對著胖和尚露出一絲不爽。
“阿彌陀佛,貧僧不才,正是本寺的主持!”胖和尚對著於歡歡隨意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醉眼朦朧的說道。
“噗……”於歡歡覺得自己已經夠能吹的了,卻沒有想到這個胖和尚比自己還能吹,“你要是主持我就是這裏的土地婆婆了!”
於歡歡話音剛落,就從上層走下了兩個年輕的僧人,對著胖和尚行禮:“主持好!”然後平靜的對於歡歡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朝著下層走去。
呃……於歡歡這個時候的表情有些微妙,說不上來是什麼樣子,反正臉色不怎麼好看。胖和尚看了一眼於歡歡對著她樂嗬嗬的一笑,仰頭灌了一口酒。
“施主,舉頭三尺有神明,這話可不要亂說啊!”胖和尚看於歡歡表情呆滯,心情似乎比較好,啃雞腿都啃的更帶勁了,“施主是不是心中有迷茫?”
“咦,你怎麼知道?”於歡歡狐疑的望著這個胖和尚怎麼都不能將他跟那種得道高僧的形象聯係在一起,總是感覺哪裏怪怪的,“你想說什麼?”
“施主,有些東西不能看表麵!所謂人不可貌相……”胖和尚打了一個醉酒的飽嗝對著於歡歡說道,“有些東西也不必太執拗,時間到了,自然就會有人告訴你答案!”
說著胖和尚就邁著虛浮的步伐朝著佛塔的下一層走去。好幾次於歡歡看著他都險些摔到,卻又每每安然踏在木梯之上,步步驚心。
於歡歡望了一下這座高塔的頂層,再也生不起想要繼續攀爬的心思——搖頭晃腦的想要往下走,恍惚間聽到幾個小沙彌交頭接耳的低聲說著……五王爺……什麼什麼的。於歡歡心思一緊,悄悄的繞著佛塔外麵的陽台旋轉著朝那邊聲音的發源地靠近,想要聽清那些小沙彌具體在說什麼。
“五王爺和於心冉小姐每年都會來普寧寺琴簫合奏一曲,也不知道五王妃為什麼變成了於家二小姐……唉……”
“別說了,一會兒被師兄聽見又該說我們六根不清淨,罰我們打掃這千層塔了!走吧走吧,快點做課經去……”
裏麵又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再也聽不見什麼聲音了!
此時,塔緣上站著的於歡歡就像是被人塗了橄欖油的銅像,臉色黑的可以滴出水來。她也不知道自己一步一步是怎麼走到了普寧寺的院子裏,又是怎麼鑽進容長蘇懷裏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五王府的房間裏的。說不吃醋,說不生氣,那都是假的!於歡歡從來都不是什麼大肚的女人——隻是她這次要給容長蘇一個教訓,免得他以後還跟於心冉糾纏不清。
“歡歡,你到底怎麼了,求求你了不要嚇唬為夫了好不好,不要故意裝神弄鬼的捉弄為夫了好不好!”容長蘇最開始以為於歡歡是故意跟他鬧著玩的,並沒有打理她,後來,他終於發現了於歡歡的不對勁,一個勁的搖晃她的身體,都沒見她有反應,容長蘇是真的已經六神無主了。
於歡歡木訥無神的大眼睛終於動了動,目光就從遙遠的天際爬行摸索回來,漸漸找回了自己的思緒:“容長蘇,你是不是當初想娶的是於心冉?”
於歡歡的語氣平緩,小臉上除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隻被人抽走了靈魂的水晶娃娃一般,沒有絲毫生氣。
“想什麼呢你?”容長蘇伸手將於歡歡緊緊抱進懷裏,對著她溫柔的說道,“我的心裏從來都沒有走進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
於歡歡並沒有掙脫容長蘇的懷抱,而是定定的望著他那張閃耀著光芒的美麗臉蛋,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於心冉喜歡了你很多年?”
這個自然是於歡歡從本尊的記憶裏麵得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