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難逃酷刑(2 / 2)

“來人啊,把那兩個女人的四肢上的皮肉割掉,給這隻狗喂了吃!它要是不吃,就掰開它的嘴,強行給本座塞進去!”麵具男的聲音冰冷的仿佛來自地獄的最深處,沒有絲毫人性的命令。

魏先生嚇了一跳,驚訝的望著座椅上的麵具男,仿佛看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恐怖的惡魔。

那些暗衛這個時候哪個還敢遲疑,飛快上前,拉起若梅若蘭修長白皙卻染著無數傷口和血跡的腿就開始下刀。

“啊!啊!”若蘭驚叫著,卻因為下巴被卸掉,顯得像是鬼哭狼嚎。

若梅緊緊繃著身體,忍著那樣非人的痛楚,這一刻,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義無反顧的選擇。

“啊!啊……好動(痛)……”若蘭原本大聲的哀呼,此時已經漸漸變得小聲,一聲一聲敲擊著這裏每個人的心髒,近乎淒絕。

若梅早就已經忍不住疼暈了過去。

魏先生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想要出聲製止麵具男非人的殘酷刑法。

麵具男未卜先知一般,冷酷到底的開口:“魏先生,你要是為這兩個丫頭求情的話,本座會讓她們死的更淒慘!”

魏先生瞬間頓住腳步,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麵具男,眉宇間升起一道明顯的擔憂。

“啊……”隨著最後一聲淒厲的叫聲,若蘭也終於暈了過去。

“回稟主人,這兩個丫頭都已經深度昏迷,是否還要繼續!”行刑的幾個暗衛暗自鬆了一口氣,對著窩在椅子裏的麵具男彙報。

麵具男看了一眼,微微眯縫起黑色的眸子:“用水潑醒,讓她們看著那條狗吃她們身上割下來的肉!直到她們四肢割完,再開始割髒腑!”

行刑的暗衛握著刀的手俱是一涼,脊背發冷,匆匆應下命令。這一夜,整個魏先生的院子都縈繞著女人恐怖的鬼叫,嚇得周圍動物都退避三舍。

天亮的時候,一縷陽光淩空降世,空中的水滴被照耀成五顏六色的光彩,顯出一種雨過天晴的明亮。陽光溫暖、清新、自然,像母親一樣溫柔的為剛出生的小生命披上一層金色的柔絨衣裳。天空中的顏色在陽光下彙聚,變成了“赤橙黃綠青藍紫”的一條彩練。早起的鳥兒時不時的滑過天際,撲騰著它健美的翅膀,在彩虹橋上顯擺,鳴叫,一心想要和彩虹比一比美麗。

邊塞城,一向多風沙,少雨水,這場大家期盼的大雨洗去千華,讓那霧靄沉沉的空氣都清新了好幾倍。百姓們一個個喜出望外,這樣豐盛的雨水預示著一個好的收成,他們滿臉堆笑,友愛的跟街坊鄰居問好。

於歡歡從暖和的被窩裏支出一顆小腦袋,望著透過窗戶的陽光,大眼睛一陣欣喜。一骨碌爬起來,嘴角勾起,感覺無比美好。穿著一身不怎麼合適的衣服,利索的綁了個馬尾,出了客房,沿著窄窄的小道前行,過了幾匹石板搭建的小橋,於歡歡就看到不遠處在樹蔭下焚香畫畫的謝先生。

“早啊,謝先生!”於歡歡揚了揚手,遠遠的朝著埋頭認真畫畫的謝先生打招呼。

謝先生放下畫筆,抬頭對著朝自己走來的於歡歡微微一笑,寬大的衣袖隨著他流暢而又風韻典雅的動作微微晃動,仙風道骨。長長的胡須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整潔柔順,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捋一捋。謝先生就像是畫中慈祥的仙人一般,渾濁的雙眸中帶著一股子天然的悲天憫人。明明已經年歲不小了,謝先生卻依然紅光滿麵,精神抖擻,看起來比於歡歡這個小姑娘還要健壯。

“怎麼穿成這樣?”謝先生望著於歡歡腰間係的亂七八糟的腰帶,看著那一邊袖子圈起來露出藕白色的手臂,一邊袖子折回亂糟糟的藏在手臂裏麵的漂亮小姑娘,連連搖頭,“這可不行啊,亂套了,我這就叫徒兒給你拿一套合身的女裝。”

於歡歡朝著謝先生吐了吐舌頭,笑嗬嗬的不以為然。

謝先生卻是低頭一陣懺悔,什麼非禮勿視,什麼聖人詩雲,什麼之乎者也……嘰嘰咕咕念了一大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停下搖頭晃腦的念經,威武的瞪了於歡歡一眼,嚴肅的叫她回房等著小徒弟拿衣服去。

於歡歡拗不過謝先生的頑固,隻好乖乖回去昨晚留宿的客房,等著謝先生口中的“小徒弟”。以前聽容長蘇說過謝先生脾氣古怪,不是一般人可以相處的。於歡歡現在奇怪——自己怎麼一點都沒有發現,明明就是一個可愛的老爺子嘛!容長蘇還說謝先生不收徒弟,那這個小徒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改天她一定要好好糾正糾正容長蘇的錯誤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