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人!”鷹深深一叩頭,對於敵人的所有恐懼都因為麵具男的氣勢而化為一腔熱血忠心的追隨。
“丁秋因為有傷在身,修養了幾天。現在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日就啟程去長安分部,將功贖罪!剩下的人,守好這裏,知道嗎?”麵具男沒有看鷹的叩拜,轉頭對著站在一邊的其餘人命令道。
“屬下遵命!”丁秋跪在地上,領命。
其餘的人也都統統跪在地上,對著麵具男叩拜,一如對著自己的君王!麵具男了然的點點頭,目光遊走在丁秋和鷹兩人之間,意味深長。
“屬下剛剛已經收到長安發來的重要消息,請您過目!”鷹雙手舉起一根係著紅色絲線的極小紙筒,上前遞給麵具男。
麵具男隨手接過,打開,大致瀏覽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這是從長安幾個被我們安置眼線的大官那裏得到的,嗬嗬,容長蘇啊容長蘇……有了這份老皇帝邀請參加他五十大壽的人員名單,本座倒是更容易布置的多呢!”
底下的眾人聽到麵具男的話,也都暗自鬆了一口氣!最近容長蘇的淩厲之勢,頻頻出手讓他們疲於應付,現在終於輪到他們出手了!
麵具男周身的氣息變成了最初的冷靜深沉:“你們先下去吧,各自做好自己的工作!魏先生,本座要的毒藥,你要盡快做出來!”
“是!”眾人齊刷刷行禮,後退著轉身離去。
忽然,麵具男想到了什麼,叫住眼看就要離去的丁秋就,著急的開口道:“丁秋慢著,本座還有一件事情交代給你!迅速撤掉全國各個城市的勢力,集中到長安或者直接放到本座這裏來!能撤的盡量快點撤離,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和線索,知道嗎?”
“是!”丁秋轉身離去,快如疾風。
麵具男摸了摸那對耳環,輕笑,歡歡,你等我,很快很快東齊國的天下就是我們的了!那個時候,本座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婚禮,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想到了手頭還有的事情,麵具男的眼神一沉,拚命忍住想要見於歡歡的強烈衝動,轉身吩咐了一聲,朝著邊塞大營而去。
這個時候,若梅剛剛扶了於歡歡起床洗漱完,正為她在外敷魏先生開的藥草。若蘭拿著石中將草藥碾碎,讓藥汁混合均勻,用紗布浸好藥汁,一滴一滴落在於歡歡手上的紅腫處。若蘭小心翼翼的用另一種已經碾碎的草藥均勻的覆蓋在於歡歡的手上,時不時迎來於歡歡的哀嚎。
“終於好了!”若梅擦了擦滿頭汗水,把於歡歡的左手擺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整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若蘭取笑:“二小姐平時不老說自己能耐麼?怎麼,這點小傷就要死要活的呀,要是遇到穿刀子的,你還不嚇暈過去啊!”
“嗚嗚,若蘭姐姐欺負人家,還說要穿人家刀子!人家不要穿刀子,不要!”於歡歡眼角掛著的淚還沒有幹,模樣好不可憐。
若梅拉過若蘭,數落:“你可不要再逗弄二小姐了,敷個藥,弄得二小姐驚叫不已,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小姐在咱們主人心目中的份量,還不快去把熬好的藥端來。唉,要是讓主人知道二小姐受傷了,我們兩個少補了一頓罰!”
若蘭這才響起麵具男臉上鐵血冷漠的表情,脊背一冷,匆匆離去。她一定要快點侍候好二小姐啊。
於歡歡表情依舊柔柔弱弱的,像是一個可憐的洋娃娃般,可是那放在被子裏的右手卻緊緊捏著,果然,這兩個丫頭對自己的所有關心都不過是因為麵具男。她心中冷笑,不管是丁秋的幫助,還是魏先生的治療,或者這兩個丫頭的跟隨,都是因為那個男人而已。而自己,在他們眼中什麼都不是。
一瞬間,於歡歡把心目中僅有的那一點點依戀和不舍忘記的幹幹淨淨。這裏,她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