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傻娘子!”容長蘇一把將於歡歡提起來抱在懷裏,緊緊的,仿佛全世界隻有她才是他的。他從內心對她生出了一股子保護和依耐的感覺。
於歡歡被容長蘇抱的快要窒息了,使勁拍著他的胸口:“溫柔點,溫柔點!”
“嗬嗬,於歡歡,你終於屬於我了!”容長蘇放鬆了一些,望著於歡歡,是滿滿的占有和霸道的宣言,“從今天開始,不準你再去長安十裏莊,不準你老是出門亂來,不準……”
“那我要做什麼?”於歡歡望著容長蘇,心裏極度憤恨,眼裏卻是一片純淨。
容長蘇溫和一笑:“你隻要跟在為夫身邊就好!”
切,於歡歡內心對這種生活嗤之以鼻。她小小的身子在容長蘇懷裏扭了扭,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哀求:“蘇蘇,你可不可以現在就叫人把狼牙棒和藥葫蘆還給我?我這麼久都習慣拿著它們睡覺了,不然我會失眠的!”
容長蘇狐疑的盯著於歡歡。
於歡歡又往容長蘇懷裏蹭了蹭:“蘇蘇,人家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父皇和母後都見證了,您還擔心什麼啊!其實你知道我心裏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人家,人家隻是覺得你請旨的時候不跟我商量,才這樣故意氣你罷了!”
容長蘇溫婉的望著於歡歡,心裏被那句喜歡包裹的甜蜜蜜的。
“吧唧!”於歡歡趁著容長蘇不注意,在他臉上留下一灘口水,然後嬌羞的低著頭:“相公,答應人家嘛,好不好!”
容長蘇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現在又被於歡歡的美人計弄得腦子一陣發熱,開門就呼叫那個白衣影子把東西拿給自己。
於歡歡接過容長蘇手裏的東西,眼裏滿是激動,立即衝進容長蘇懷裏,溫柔的在他額頭上印下自己的唇印。
容長蘇的大手緊緊摟著於歡歡,開始動手解去她厚重的裙衫。
於歡歡嬌羞的扭了幾下,眼裏卻是一片冷色,她手趁著容長蘇沉迷的時候,摸出一個小藥包,故作嬌羞的嗲聲說:“相公,人家怕!”
“嗬嗬,傻姑娘,別怕!”容長蘇輕輕吻上於歡歡可愛的亮粉色軟唇,本來想淺嚐輒止,卻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他摟著於歡歡,不由自主的想要的更多。
於歡歡有一瞬間的沉溺,她手裏捏著的藥包遲遲沒有打開。
許久,容長蘇才不舍的放開於歡歡,大手伸出,就要撕開她裏麵的衣服,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不好!容長蘇心中暗道一聲,眼睛狠狠瞪著於歡歡,暈了過去。
於歡歡深深的喘了口氣,然後笑嘻嘻的在一邊的櫃子裏翻了一套行動輕便的衣衫,滿意的穿好。最後還不忘在容長蘇的俊臉上輕輕踩上幾個小腳板印,於歡歡嘴裏還不忘抱怨:“叫你丫把我關起來,叫你丫養小三!哼,老娘也要養幾個去……”
於歡歡拿起自己的防身必備裝備,遁了……
五王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異樣。為了於歡歡的安全,她逃婚的消息被容長蘇封鎖的死死的。隻是高空中頻繁落下的信鴿和時不時出現的蒙麵白衣的影子男人體現出了容長蘇內心的憤怒和擔憂。
太子這才知道原來一向遊手好閑的容長蘇手底下的勢力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得多,並非表麵上看起來那般弱,那般不在乎權勢。
每日慕依枕邊對於太子的讒言,文丞相義正言辭對五王爺暗暗包藏禍心的討伐,潛移默化,太子對於容長蘇終究是起了猜忌。
於心冉勸了兩次,反倒惹來責備,為了保證她在太子府的地位,終於還是選擇了無視太子做出的一切舉動。
這日長安一如往日般平靜而繁華,五王府卻被一條消息驚出一圈漣漪。容長蘇捏著手中的情報,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斂——女扮男裝麼?還真是有幾分小聰明呢!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一用力,指縫間便漏出一些細微的粉塵,他攤開手心,那紙條已變為塵埃隨風而隱沒在空氣的每個角落
“嗬嗬,於歡歡,本王來了!你可有準備好?”容長蘇望著空中簾幕翻飛的雲層,眸中一片空澈,容顏上渺遠冰雪的顏色有種攝人的高貴俊美。他隻是安靜的站著,卻一有入骨的冷淡在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