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誌感到嘴角有些發虧,一向能言善辯的他,發現有些找不到說辭。
支持夏正的幾位大佬,微笑著點頭讚許起來。
“哈哈,這小子真夠刁鑽的,夏成誌被他幾句話,搞的很窘迫呀。夏總,你招了個好女婿。”一位支持夏正的大佬低聲道。
“還行吧。”夏正幹笑了一句,心情頗為複雜。
陳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本來是順風順水的大好局麵,被楚天一陣攪和,立刻反轉,也許今天未必能春風得意地離開了。
幾位支持夏成誌之人,見夏成誌處於下風,對望一眼,開始出言幫助,但立刻就被支持夏正之人給頂了回去。
最終,雙方達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不發一語,看著楚天和夏成誌辯論。
楚天揉揉鼻子,又道:“既然無法回答我的問題,你還是快滾吧。家主是職責是努力讓如何家族發展壯大,而你卻勾結外人,趁火打劫,這乃不孝子的惡行,還想來爭家主?”
“你……你……”夏成誌語結,頓了頓道:“這是夏家的私事,你非夏家之人,沒資格來說三道四。”
楚天衝著夏雨夢奸笑道:“你來告訴他,我有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我……”夏雨夢立刻咬牙切齒地瞪著楚天,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頓。
這段時間她雖對楚天的態度大幅度改觀,但並沒想過要跟他結婚。楚天這話,分明就是給她出難題。而眼前這局麵,如果不說楚天是他未婚夫,情形也許又會反轉。
麵對夏雨夢柳眉倒豎的樣子,楚天挑釁地挑了挑眉,一副哥故意給你難堪的樣子。
夏雨夢更是氣得直跺腳,但還是道:“我是夏正的女兒夏雨夢,他是我未婚夫。自然是夏家之人。”
“原來是女婿!“夏成誌眼珠急轉,始終找不到辯倒楚天的法子。
畢竟今番是為爭奪家主之位而來,需要的是占據道德製高點。而現在看來,這個製高點很明顯已經被楚天占據了。
其實,他為今天之事做了很多準備,對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都做了應對之策。
夏家這幫實權人物,他都知根知底,每個人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都會有一兩個把柄。有他們的把柄在手,不管他們如何發難,自己總能反擊。
但萬萬沒想到突然冒出個刁鑽的楚天,他可以抓住自己‘落井下石,不配搶家主之位’的小辮子不放,猛烈攻擊,可自己對他一無所知,根本無法抓住他的弱點進行反擊。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爭辯。
”現在你應該可以心服口服地滾蛋了吧?當然,如果你還想在這裏秀智商,被人恥笑,我也不反對。不過我要提醒你,這裏有不少支持你的人,如果你表現太糟糕的話,他們也許會改變對你的態度。”楚天笑吟吟道。
夏成誌氣得快要吐血,這已經是楚天第三次用‘滾蛋’這個詞說自己了。何曾有人敢這樣說過自己?道:“你就算是夏家女婿,也隻不過是我的後生晚輩,沒資格跟我爭論。年輕人還是要懂得天高地厚的好。”
楚天撲哧一聲笑了,笑容中的輕蔑毫不掩飾,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勇氣說威脅我的話。現在你在‘理’字上已經輸了,如果再不走,我們完全有理由動粗了。我修理人的手段,你可以向陳偉谘詢下。”
陳偉又是一陣臉色鐵青,在醫院被楚天羞辱,這是他一輩子不願意被人提起的傷疤。
“哼,想要以暴力威脅我,你以為我夏成誌是三歲小孩嗎?”夏成誌心中的怒火,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沒有說話,微笑著,楚天一步一步逼向了夏成誌,邊走邊開始摩拳擦掌。
陳偉見此,忙走到夏成誌麵前,道:“夏伯伯,這小子是一個雇傭兵集團的兵王,而且為人愣頭青。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走吧。我在他手裏吃過大虧。”
夏成誌想了想,點點頭,和陳偉離開,心中憋屈到了極點。
今天本來是計劃搞得夏正顏麵盡失的,事情進行的也蠻順利的,可這小子一出現,非但扭轉了局勢,還把自己逼得如此狼狽。現在更是明目張膽地要暴力威脅自己,簡直豈有此理?
陳偉的心情比他好不了多少。本幻想著大出風頭,借此機會在陳家樹立威信的。可楚天的出現,讓一切都成了空。隻怕自己被楚天嚇得狼狽不堪的樣子,還會被當作笑話流傳。
夏正長出了一口氣,這場尷尬之局,算是渡過了。要是沒有楚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慢著,在走之前,你們忘了做件事。”楚天一字一句道:“為你們今天的行為,給夏正叔叔等人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