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沒聽均哥兒說嗎,是姓墨的胡說八道慫恿他,三郎,我問你,你不是跟那個墨家四爺相熟嗎?你與他可有恩怨?”
李溫莫名其妙的點點頭,“是墨侍郎府上的墨四?從前倒是相熟,前些日子因一些小事有過口角,有段時日沒來往了,啊爹啊娘,發生了什麼事?跟兒子可沒關係啊,是均哥兒犯了錯?那怎麼能怪到我這來呢,均哥兒,三叔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你親叔叔。”
李溫這會兒品過味來,聽忠義候的話意就是李榮均犯了什麼錯,跟墨四有關,然後這個大侄子就來啊爹啊娘這裏,告自己的壯,就因為他認識墨四,他就說大哥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崽子敢誣賴他。
李榮均一向也不喜這個三叔,因為他總感覺三叔惦記他啊爹的世子之位,他剛才自己也承認了是與墨四爺有恩怨,所以李榮均更理直氣壯,“祖父,替孫兒做主啊,孫兒是晚輩,哪敢害自己的叔叔,三叔自己不是說,跟墨四爺有了仇嗎,敢問三叔,您究竟怎麼得罪了墨四爺,讓他這樣算計侄兒,這是害了咱們整個李家,求祖父做主啊。”李榮均說到最後,悲傷的哭了起來,扯著忠義候的衣袖,話裏就直接把錯推在了李溫身上。
“哼,均哥兒你這話怎麼說的出口,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事,卻推給我,你別逮住個我認識的人就賴上我,我告訴你,沒門!”
嚴氏愁上加愁,蘇家那邊她派人去傳話想請見姚夫人,卻被趕了出來,還說以後要是李家再去蘇府,別說奴才,連主子都打出來,這可全完了,沒攀上就算了,以後可能還會被蘇家報複,他們家隻剩下這個忠義候這個爵位,蘇閣老那麼大本事,讓李家沒了爵位輕而易舉,這才是最大的事,眼下她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互相推諉,嚴氏心痛的拉住李溫,又把李榮均說過幾遍的話說了一遍。
“怎麼樣,是均哥兒害你?不是你在外頭得罪了人,人家才去害均哥兒的?”李胥瞪著李溫,他全讓這個兒子害死了,候府的大好前程全毀了,他就說,還是二郎最像他,可惜二郎隻是個庶出。
“啊爹,這事縱然是因著兒子,可均哥兒要是不上人家的當,那也不能夠,他怎麼就不想想,人家蘇大娘子什麼樣的郎君配不得,蘇閣老會看上他?還不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三郎,這是你侄兒,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均哥兒哪兒不好了,不就是咱們家沒有點實權,不然我們均哥兒比哪個也不差。”嚴氏最聽不得別人說她的子子孫孫不好,那就代表說她不好,即使是親兒子也不行。
“祖父祖母,孫兒會上當,都是因為墨四爺是三叔的朋友,好幾次來咱們府上作客,三叔都跟他稱兄道弟,親厚的很,孫兒本是敬重三叔的知交,沒成想害了咱們家,是孫兒的錯。”李榮均沒打算認錯,他提起墨四爺從前跟李溫多親近,就是讓祖父祖母更加相信自己,也讓李溫徹底背下這罪名,就不關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