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簡和謝連成不是易醉的人,小壺少不得要人抬酒來。
這間中兩個人男人搖扇的搖扇,另一人招呼著其他下人進來將這房間裏麵的貴重物品清理幹淨,該挪開的挪開,該拿走的拿走,那架勢,難道他們會在這裏幹架?
如果他們真醉酒鬧事的話我這個女人會不會遭魚池之殃?
嚴簡一手撫上我肩膀道:“這是我們兩個男人的爭鬥,你看著就好。”
哦,原來你還有憐香惜玉之心,不錯。
“也是,方小姐做最後的裁決就行了。”
方小姐?我什麼時候用過這個稱呼?看看嚴簡,他似乎對此沒有異議?好吧,我確定嚴簡這人反複無常。剛才的夢境永遠是夢境,那個吻也是他的一個意外。不過,嚴簡你的爪子能不能鬆開一點,抓得我肩膀疼了。
一扇子拍在肩膀上,嚴簡看看我,索性也坐到我旁邊,將我整個人攬到他身上。這是什麼意思?獨占欲?
“嚴兄,這酒就要來了,你不覺得你現在做這些多此一舉麼?”
“不覺得。”
“嗬嗬,難道你認為現在還為時不晚?”
“當然。”
“這還得看方小姐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這些話說得,原來事情是圍繞在我身上的!話說男人一般會為了什麼而爭鬥呢?權利,一個商人一個江湖人,權利也不會放在這裏鬥吧,我也無法裁決這些事情;那麼就是金錢,我隻擔當嚴家內府裏的當家,可不知道嚴簡到底有多少富,謝連成的就更加了;那麼唯一剩下的就是女人了!
我狐疑的看著謝連成,問:“謝公子是看上了我們府裏的哪位佳人?”
“是”
“佳人未曾婚配?”
“是。”
“已婚配。”噎,我在問謝連成,嚴簡你能否不說話?
我再問:“是為大家閨秀?”
“是”
“已為人妻。”
哦,這下我確定了:“是嚴表小姐?”
謝連成扇子一合,啪的一聲,似笑非笑:“錯!”
“噎”,我再道:“那我現在確定了,那人……”這兩人的表情很搞笑啊,沒必要這麼緊張吧?你們兩個說得那麼明顯,我再不知道就真的是傻瓜了。
“是你,璃兒。”
“就是你,方小姐。”
唉,我心底歎息,想到一句詩詞叫做:紅顏禍水。
我原來也有作為禍水的資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