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夜臨風自知理虧,黑眸一眯,開始厚顏無恥的捏造事實。
不管用什麼方法,他必須要穩住鳳卿卿,不能讓她亂來!
鳳卿卿譏諷一笑,貼身的丫鬟跟她喜歡的男人搞在一起,還是在她的府裏,這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夜臨風!那你倒給我說說看,事實到底是怎麼樣?”
“……我本來和鳳綰衣喝了兩杯酒,有了醉意之後,怕有失儀態,冒犯了她,便把鳳綰衣先行打發走了,但沒想到……剛送走鳳綰衣,這個小丫鬟便來了,還說是你特意送過來的好酒,我這才又喝了兩杯,誰知道,她看我有些醉意後,竟然上前勾引!”
荷香蜷縮在地上,嗯嗯啊啊的搖著頭,指甲在地上拚命抓撓,指甲都斷在了肉裏,染了一地的鮮血!
夜臨風看也不看她一眼,知道自己的謊話不會有人拆穿,便繼續說道:“本來我就已經有些醉意,再加上剛才那幾杯酒……她不停的勾引我,我還以為是你來了,這才著了她的道……卿卿,你一定要信我,我隻是把她當成了你!”
夜臨風深情求的望著鳳卿卿,語氣溫柔而真誠,連鳳卿卿都覺得自己真的是錯怪夜臨風了,她輾轉眸光,冷冷的看著地上的荷香,恨不得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荷香哆哆嗦嗦的指著夜臨風,強忍著劇痛,含著一口血,一字一頓含糊的道:“二小姐……他胡說!他胡說!是他威脅奴婢,說要給奴婢銀兩,幫奴婢贖身,奴婢實在是沒有辦法……才答應他的……二小姐相信我!”
夜臨風冷笑一聲,鄙夷的看著荷香,“你這個賤婢,我堂堂安南王,還能信口雌黃,汙蔑你一個小丫頭不成?剛才還在本王麵前搔首弄姿,現在又說是我強迫你?也不想想,在大楚第一美人麵前,你的姿色,給卿卿提鞋都不配!”
鳳卿卿雖然和荷香主仆多年,但比起她和夜臨風的感情,自然還是更信夜臨風多一些——就像他說的,夜臨風在自己麵前都能把持住,怎麼可能不長眼到去強迫這樣一個賤婢!
一想到荷香竟是一個在她身邊伺機已久的狐狸精,鳳卿卿更是憤恨難忍!
“來人!”鳳卿卿厲聲喊道,門外很快便衝進來兩個家丁,這兩個人都是鳳卿卿的親信,平時沒少幫鳳卿卿收拾爛攤子。
兩人一進來便看到荷香半光著身子,隻有件外衣勉強遮住春光,那張小臉更是已經麵目全非了,還在不停的咳血,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這兩個家丁看著都不忍。
鳳卿卿一看那兩人發呆,頓時一怒,鳳眸一眯,大聲嗬道:“還傻站著幹嘛?給我把這個賤婢拉下去!”
鳳卿卿怒得俏臉都扭曲了,兩人嚇得一哆嗦,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上照辦,架起荷香就往外走。
“等等!”剛要出門,卻又被鳳卿卿叫住了。
她緩緩踱步過來,毒蛇般的目光盯著荷香看了一陣,低聲說道:“給我把她嘴堵上,夜深了,不要驚動到老爺和夫人,還有……這個賤婢的臉……”鳳卿卿冷笑一聲:“把這張臉給我毀了!我倒要看看,她以後還拿什麼去勾引男人!”
“唔唔……唔唔……”荷香迷迷蒙蒙的聽見了這句話,意識突然清醒起來,拚命扭動著身體,但卻無濟於事。
下一秒,嘴巴也被堵了個結實,當真是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的身體疼痛不已,那些微不足道的反抗自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荷香被抬出了房門,屋裏就隻剩下鳳卿卿和夜臨風兩個人。
夜臨風看著荷香被帶走的方向,黑眸裏沒有一絲憐惜和後悔,隻有幽沉深邃,看不到半點光芒。
鳳卿卿緩緩移轉目光,看向夜臨風,冷笑道:“王爺,你如今這幅模樣,要是被鳳綰衣看到了,真不知應該做何感想?”
——她想到之前夜臨風為了不讓鳳綰衣起疑,險些與自己翻臉,如今他卻因為一己之欲,鬧出這麼大的事!
真是可笑。
夜臨風一怔,原以為事情已經辦妥了,可一聽鳳卿卿又提到鳳綰衣,目光頓時一變,倘若這件事傳到了鳳綰衣的耳朵裏,以現在這種情況,她若退婚,難保不會投入夜鸞煌的懷抱,那會直接導致鳳鴻澤轉到其他陣營——如此一來,他在朝廷之上的情形就愈發嚴峻了,很多老臣本就不支持他,如今若連丞相都過去,他的地位真就是岌岌可危了!
“卿卿!你聽我說,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鳳綰衣知道!”夜臨風猛的拉過鳳卿卿的手,目光愈發急迫,,她被嚇了一跳,隻覺得他的手也越來越用力,疼得她皺起了眉。
她“啪”的一聲把夜臨風的手拍掉,喊道:“你弄疼我了!”
夜臨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勁太大,馬上放軟了姿態道:“對不起卿卿,弄疼你來吧,別怕,我來幫你揉揉。”
鳳卿卿哼了一聲,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細腕上揉捏,過了好一會,才又嗔又怒的道:“你那麼緊張鳳綰衣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