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境邊關,邵穆慶帶領一萬騎兵在敵陣中衝殺,所向披靡,無人可擋,將敵人殺的連連敗退,不斷後撤。盡顯猛將風采。見到此景,那獸皮兵士的首領,一名頭上插著三根翎羽的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連忙指揮獸皮兵士後撤,於是獸皮兵士開始後撤,在後撤了近十裏後,他將兩翼軍隊向左右分開,分別向著邵穆慶騎兵方陣的兩翼而去,準備從這兩邊擊潰邵穆慶。
邵穆慶見狀,冷笑一聲,道:“就憑你這廝,也敢來對我用陣,哼!”當下將兩側軍隊分開,殺向來襲的敵人,從空中看,就像一黑一黃兩隻纏鬥的蠍子伸出兩隻前螯互相爭鬥,場麵壯觀之及。不過從形勢來看,那獸皮兵士首領的打算落空了,因為邵穆慶的騎兵以不可擋之勢將他的陣勢打得散亂不成形,都快潰不成軍了。
見到形勢不容樂觀,那首領高聲道:“撤軍,快撤!”調轉獸頭就跑,而那些原本就被殺得膽寒的獸皮兵士們聽到命令,立馬也回轉身下的猛獸頭,向著反方而去。
而這時邵穆慶手一揮,他身後的兵士們也停了下來,快速的列成了一隊秩序井然的方陣,不做動作。“將軍,我們要追麼?”這時,方陣中一名像是頭領的年輕人騎著萬裏驅走向前來,來到了邵穆慶的身邊,向邵穆慶問道。“不必,蕭瑟你看。”他向那些撤退的獸皮兵士的後麵指到,“哦。”順著邵穆慶手指的方向,年輕頭領蕭瑟發現,在那些獸皮兵士的後麵,突然出現了一支軍隊,浩浩蕩蕩,足有數十萬人之多。
“這是?”年輕將領蕭瑟驚道,邵穆慶道:“這次出征兀術國的主力軍隊。”“可是他們怎麼會從兀術國的方向而來?”年輕人問道。邵穆慶聞言,笑道:“很簡單啊,在到達這兒之前,我就讓副將搖江帶領大部隊從後方攻擊兀術國的大營,而我則帶領先頭部隊吸引敵軍的注意力,他們一見我在前麵,勢必會把精力大部分我會於對付我,從而放鬆後方的防禦,這時候大部隊一從後方偷襲,自然能將他們打得大敗。”
“將軍真是神機妙算,料事如神。”蕭瑟禁不住讚歎道,心中對邵穆慶的計策欽佩不已,但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向邵穆慶問道:“那萬一先前將軍的計策失效了怎麼辦?”問完他就後悔了,邵穆慶將軍怎麼會失算,但還沒等他出言,邵穆慶就又說道:“自然沒關係,我還留有後手,至於是什麼嗎,哈哈,天機不可泄露。”
“將軍真愛開玩笑。”蕭瑟無奈的苦笑道。這時那獸皮兵士軍隊已被武朝的主力部隊打得零零散散,潰不成軍,那首領也被一名將領生擒,被送到了邵穆慶的身前,隻見那年輕將領翻身下了萬裏驅,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對邵穆慶道:“第十三軍統領顏祝參加將軍,特將賊將擒下,奉給將軍。”言畢便起身拉過那中年人,將他跺跪在了邵穆慶的麵前。
“我已為敗將,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那中年人也是條漢子,見局勢難以挽回,幹脆地說道,打算以死明誌。
“嗯,被俘於人前,尚能威武不屈,視死如歸,的確是條好漢啊!”邵穆慶感歎道,隨即走到了中年漢子麵前,輕輕將他扶起,不自禁的問道:“閣下也算是條好漢,不知閣下在兀術國居於什麼職位?”中年漢子聽聞,看向邵穆慶,道:“為什麼要這樣問我,按你們中原的規矩,我不過是敗軍之將,理應處斬,你卻為何這番問我?”“那種做法,隻是神洲一些徒有虛名,自為勇武之人所為,我邵穆慶縱死不做這事!”邵穆慶頓了頓,又向中年漢子道:“隻要我邵穆慶認為一個人值得我敬佩,不管他是誰,就算他是天下共誅之人,我邵穆慶照樣都會以禮待之。”
聞言,中年漢子神情一震,似乎十分震驚,隨後雙手抱拳,對邵穆慶道:“常聽聞昭武將軍邵穆慶大義無比,令人敬重,我本來還不太相信,今日一見,果不負傳言,我太顏兀術佩服,任憑處置。”“太顏兀術,哦,你是兀術國的那位左零王。”邵穆慶驚訝道,“正是,難道將軍也曾聽得我的名號麼?”太顏兀術驚訝道。
“那是自然,草原之狼的名聲誰人不知誰人不知嘵,我可是早有聽聞。”邵穆慶道。太顏兀術聽聞,尷尬的一笑,道:“在下拙名,讓將軍見笑了。”“哈哈,見笑什麼,要知道整個神洲敢跟我對著幹而且沒有畏懼的可沒有幾個,你當算一個。”“那我也是無知者無畏,不知將軍您的厲害,才會如此,還望將軍勿要怪罪,不要對我們兀術國太過怪罪。”太顏兀術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