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醒來時,見到自己躺在一個床上,不過這所謂的床有點陳舊,眼睛四周張望,見到牆壁四徒,一見便能看出,此地主人生活也算不得富有,而且貧困。
陸凡看了一眼周圍便下了床,不知道是何人救了自己,這時門外有人進來了,此人見到陸凡醒來便微微一笑,溫和的說道:“哦?原來你醒過來了?”
“謝謝救命之恩,在下陸凡,敢問閣下是?”陸凡見到此人,有點映像但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便問道。
“哦,嗬嗬,謝就不必,對於你無緣無故昏迷在大街上,我以為你生病,要不是我懂點醫術,發現你隻是昏迷。”
“在下謝軒宇。”謝軒宇微笑著解釋之前之事又自我介紹道。
“多謝謝先生救命之恩。”陸凡再次鄭重的說道。
雖然陸凡救不救都不會傷害性命,但畢竟昏睡在大街上始終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陸凡還是蠻感激的,而且此人看上去像個書呆子,或者說像君子般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這時陸凡肚子饑餓的叫聲響起,讓陸凡很尷尬,而且此時已經傍晚時分,所以肚子餓很正常,謝軒宇微微一笑,便帶著陸凡出去吃飯,陸凡終於想起此人在哪裏見過,在平民區學堂見過,自己還曾經偷師過。
謝軒宇帶著陸凡不遠處一家飯館,點了兩個素菜,謝軒宇很不好意思說道:“陸……”
“哦,謝先生,叫我小陸或者小凡即可。”
“還是叫你小凡吧,你也不要謝先生了,叫我軒宇吧。”
“小凡,實在不好意思,我平時教書,並沒有多餘的錢財,所以第一次請客如此寒酸,多多包涵。”謝軒宇很不好意思苦笑著說道。
“不必如此,要不是我是流浪漢,斷斷不會讓你來請客。”陸凡自己也不好意思說道。
“哈哈,大家都是同病相憐,就不要怪來怪去的了。”謝軒宇突然哈哈大笑道。
這時店老板端上飯菜,陸凡和謝軒宇邊吃邊繼續聊了起來,對於陸凡比較好奇謝軒宇這樣的人,既然有姓氏,按照大陸規則,應該是貴族,為何落到教書的下場,當然陸凡並沒有鄙視教書匠,而是一般貴族都會有自己的產業,不會落到教書來賺微薄的工錢。
“軒宇,你是貴族為何會這般?”陸凡不敢說得太直白,不好意思說道。
“一言難盡啊,隻不過一個被淘汰趕出來的廢物而已,小凡你也不是如此麼?”謝軒宇調賬說道。
謝軒宇邊吃邊沉默,眼神充滿了調賬黯然,頓時場麵尷尬起來,這下讓陸凡不知如何是好,於是一場沉默的晚餐就這樣慢慢流逝了,當二人吃飽飯菜時。
“小凡,不知你如何打算?”謝軒宇突然說道。
陸凡看了下天色,離天黑尚早,想了想說道:“自然是賺點錢,不過眼下有個法子,但資金不足,難以施展。”
“哦?不知小凡需要準備什麼?”謝軒宇十分好奇道。
“一張黃紙,一隻毛筆,一瓶朱砂。”陸凡神秘說道。
“黃紙?我還有幾張宣紙,不過朱砂是何物?”謝軒宇好奇起來,實在不知道這些怎麼賺錢,看著陸凡說道。
“呃?就是你們一般用何物寫字?”陸凡想了半天,問道。
“自然是刀筆和書簡,當然極貴之人用宣紙寫字,宣紙自然是用毛筆來寫字,小凡為何問這個?”謝軒宇疑惑的看著陸凡說道。
陸凡神秘的微笑,也不多解釋,既然不知道朱砂此物,那隻能用其他動物的血來代替了,一般狗血或者雞血為佳,而且沒有黃紙,宣紙也可以將就用一下,不過小黃布料也不錯的選擇可惜條件不足,所謂萬事開頭難。
陸凡想了一下,隻能準備雞血、宣紙、毛筆這三樣,三樣當中謝軒宇隻有兩樣,雞血好辦飯館中應該有雞血,於是陸凡叫來店老板要了一碗雞血打包,拉著謝軒宇離開飯館。
陸凡和謝軒宇回到謝軒宇所住之處時,讓謝軒宇拿出宣紙和毛筆,謝軒宇有點舍不得,畢竟自從離開家族時,便一直收藏此物保留至今,本來隻是留著做紀念,不過謝軒宇看著興奮的陸凡,猶豫了一下,便在臥室找出用盒子包裝起來的宣紙和毛筆。
陸凡有點興奮忽略了謝軒宇的臉色,便迫不及待的打開盒子,見到宣紙早已泛黃,而且毛筆也在,陸凡拿著毛筆在空中比劃了一翻,於是陸凡吸了下雞血在旁邊書簡上寫了一個漢字,可惜沒有練過毛筆字的陸凡,實在是醜不拉幾,慘無可忍。